陸邵恒隻見眼前的小女人把自己剝了個半乾淨,
在地上滾來滾去,還在自己身上各處亂摸。
雪膩堆起來的高山處那尖尖紅的礙眼,看得陸邵恒耳朵一紅......
可自己碰不了女人,一碰就起雞皮疙瘩。
她躺在地上太礙眼,便拿了浴巾蓋到她身上,居高臨下地跟她說:
“能不能自己去浴缸裡?”
許知意還是不回話,隻會躺在地上扭一扭,嘴裡喊著:
“水,我要喝水。”
陸邵恒拿起手機,想通知一下侄子,又看了一下許知意身上隻披了件毛巾。
被人看見,也是誤會。
嘖,真是麻煩。
陸邵恒拿起花灑,對著她身上噴去,浴巾一濕,便緊貼到她豐滿的上圍上。
花灑的涼水,讓許知意感覺十分舒服,她睜開眼,便朝著花灑的地方撲過去,可惜撲了個空。
陸邵恒看著自己被沾濕的西裝,便把花灑丟給她,讓她自己往自己身上衝,
自己出去把西裝換了,摘下腕表,脫下剪裁合體的西裝,將西裝丟進垃圾桶裡。
坐到椅子上,揉了揉眉心,卻想起剛才看見她向自己撲過來的時候,跳動的白膩渾圓。
自己是昏了頭吧,她可是自己侄子想結婚的對象。
浴室裡傳來撲通的動靜。
屋裡就他們兩個人,她又是一個神智不清的,萬一出點什麼意外.....
他起身又打開了浴室的門,隻見許知意仰躺在浴缸裡,手指在.....
他立刻關上了門,心煩意亂地扯了下自己的領帶。
又坐回到椅子上,整件事情都充滿了疑點。
他發了個信息給助理。
與此同時,另一間房的人,遲遲等不到要等的人,打了電話給對方:
“喂,不是說好,要我破她處的嗎?怎麼人還沒來,你不會後悔了吧?”
對方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周圍的吵鬨聲不見了:
“她沒上去嗎?我親眼看她上了二樓了啊?”
房間裡在等的男人,打開房門,外麵走廊空空如也,隻有一個服務員在站著,暗罵一聲:
“草是一種植物,不會被人截胡了吧。”
然後頂了頂自己的腮幫子,到手的鴨子給飛了,真讓人不爽。
一樓的男人也按斷了電話,打算自己親自上樓查看一番。
許知意在浴缸裡撲騰了半天,隨著腦子一陣疼痛襲來。
許知意便接收到了原主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