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也動不了,他明明剛才應該推開的,可是聞到她身上的香氣,就跟著了魔一樣,不想推開了。
他把碗擺好,就出了門,回宿舍拿被子!
顧言正在宿舍擺弄他那破玩具呢,聽見陸時宴要回來了,暗罵一聲,穿上褲子,就給他開了門。
沒好氣地說道:
“你怎麼回事?這麼晚了,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陸時宴徑直走向床鋪,伸手把下麵的一卷,打個結,背起就要走。
“哎,你怎麼回事,怎麼愛搭不理呢?”說著在他身上嗅了嗅,“好家夥,這是自己回家偷吃肉了,還有魚,真沒義氣啊,也不說給我帶點回來。”
嘴裡嘟嘟囔囔的發泄著自己的不滿,把自己打斷了,自己回去抱著美人快活了。
一點不顧其他人的死活。
他想找個媳婦了。
陸時宴頭也不回地說道:“明天晚上來吃,都有。”
顧言的氣才消了些。
陸時宴回到家,在床上又輾轉反側地躺了半天才睡著,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她在自己身上拍了兩下的動作。
在拍他幾百次後,他終於睡著了。
生物鐘讓他保持著早起的習慣,拿起被子正要敲響許知意的門,就想起她昨的,她喜歡裸睡。
又回去先去洗漱了,等洗漱完,又敲響許知意的門。
隻聽見一個女聲帶著些早晨的乾啞:
“進。”
他以為許知意起床了,沒想到一進去,許知意還在被窩裡躺著,他轉過身:
“你怎麼還沒起?一會遲到了。”
許知意卻沒回這個問題:
“你怕什麼?我又沒露,蓋著被子呢。”
陸時宴是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走了過去,把他的被子在一旁。
自從上次她爬床失敗,他直接把她丟回來,這還是他第一次來這個房間。
房間現在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東西擺放也比較整潔,與之前的亂七八糟天壤之彆。
那次莫不是把她腦子給丟壞了?
許知意在大床中間睡著,早起剛睡醒的臉,眼裡還帶著些懵懂。
怎麼變化這麼大,他保證就發了兩秒的呆。
竟然就被許知意一把拉到床上了,正好壓在她身上。
許知意嫩白如藕節的雙臂,搭在他黝黑的皮膚上,竟有一絲粗曠跟溫柔的和諧感。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整個身子都不知道怎麼動彈,羞紅爬上了他的脖子:
“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許知意摟的更緊了,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她身上的嫩滑,離地越近香味越濃厚,他屏住呼吸,不受這香味的影響。
可是許知意卻將手臂又向上攀了些,她的身子微微撐起,直接吻上了對方的唇。
勿杠,空間刷完牙了。)
陸時宴先是覺得唇上有些溫熱,然後有一個靈活的小東西,就要往自己嘴裡鑽,不讓她鑽,她就慢慢描繪著唇形。
最後趁自己不防備的時候突然鑽進來,他有些沉迷在其中,隻愣愣地睜大了眼睛,屋裡靜悄悄的,隻有唇齒交纏的聲音。
突然許知意的手趁他不注意,摸向一個早晨本應該最活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