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她雙腿間,“我再問你一遍,不會後悔嗎?”
他抬起她的下巴,臉上帶著平常未曾有過的紅暈,額頭也冒出細細的汗珠。
許知意半個頭都埋在枕頭裡,無力地點點頭。
唇齒間仿佛還殘留了一絲酒味,身上也被他身上霸道冷冽的味道包裹住。
不做哪裡來孩子啊?
反正他們兩個在一起,按照這個時代的條件來看,還是她占便宜了。
陸時宴再次俯身吻了下去,這次的重點從唇上,轉移到綿軟處。
許知意手裡死死攥緊床單,體內升起陌生的感覺,好似要將她湮滅,她嘴裡也無意識地哼唱出來。
陸時宴聽見聲音,動作也更激烈了。
隻是他發現,自己好像是真的不行,從受傷後,他早晨都沒有男人應該有的常規特征。
隻是剛才在親吻許知意的過程中,他明明覺得自己已經被調動起來了。
可偏偏,偏偏那處沒有一絲反應。
他的眼眸開始變深,手下也更加用力,不留一絲餘力。
許知意感覺到疼痛,嘴裡也喊出:
“疼死了,你彆這樣,輕點。”
許知意都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若是有的話,懷上孩子,她就要想辦法跑。
她這麼細皮嫩肉的人是受不了,特殊癖好的人的。
陸時宴聽著她嬌媚的聲音,身子一僵,他現在是應該做些什麼的。
但是他做不了,嘴裡開始瘋狂,不顧一切地親吻。
嫩白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紅印。
但是都沒有。
他依然是無能為力。
心被重重地墜下,也許剛開始結婚的時候抱了一種無所謂的態度,他之前也沒有心動過的女人。
自然也沒向醫生問過他這個隱私的問題。
他第一次覺得後悔了,整個身子僵在原處。
然後又重重躺在床上。
許知意察覺到他的異常,她也覺得不正常,若是正常男人,肯定早就異軍突起了。
他這還擺這死處。
因為睡覺,陸時宴晚上穿的很寬鬆,
已刪,反正意思就是不能用了。
陸時宴一時之間隻覺得難堪跟羞愧。
想做不能做,跟能做不想做是兩個概念,他的腦子仿佛又回到剛才被寒風吹過的時候。
隻不過,這風吹的他刺骨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