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抖著都忘記哭了,用手摸向自己的臉,早已高高腫起了。
馮徳快在一旁也呆愣住了,他沒想到許知意是過來打人的?
她怎麼敢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
可是她身上好甜啊......不知道塗了什麼,比甜甜身上都甜。
看見她眼神流露出的媚意,早知道他就要了許知意,也不至於被彆人截胡了。
他咽了咽喉嚨,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許知意已經回到座位上了。
他還沒忘記自己是鄭甜甜的丈夫,罵不起許知意,就找許父唄:
“許叔叔,這樣不合適吧,我媳婦就平白無故被打了?”
許父咳了兩聲,他記得他閨女雖然任性,但是從來都不會打人的,看來軍營生活改變了不少,剛才他看了,那臉可是照著死裡打的。
鄭甜甜已經被打的說不出話了,連帶嘴都腫起來了。
許知意淡淡地看了馮徳快一眼;
“怎麼回事?我打她是為了她好,為什麼要怪我?還有有事就告家長,你已經成年了,彆辦這種丟人的事情,好不好?”
鄭甜甜嘴裡嗚嗚嗚地說不出話,但是也能看出在指責她。
馮徳快被氣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問道:
“怎麼說?你打她還是為了她好?”
許知意接著說道:
“對啊,今天你們過來不就是為了求我原諒,跟我道歉嗎?道歉不是嘴上說說就可以的,我打了她,最起碼她心中的愧疚感就沒有了,不必時時刻刻地壓在她身上了。”
許父說道:
“是這個理,既然你們誠心誠意的來,那知意也收下了你們的歉意,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許知意打斷了許父,接著說道:
“等下,我還沒說完,我一巴掌是回複她這些年的歉意的,另一巴掌是替一年前的我打的。”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鄭甜甜:
“從小我對你就好,帶著你吃,帶著你喝,帶著你玩,學校也沒人敢欺負你,你就是這麼對你的好姐妹的?好姐妹的東西都要嘗一口?那你現在要不要嘗嘗陸時宴?”
陸時宴看向許知意冷聲阻止道:
“知意。”
這是多麼惡心的一件事,為什麼要把自己跟她摻和到一起,晦氣。
馮徳快鐵青著臉說道:
“我不是東西。”
許知意點點頭:
“你確實不是東西。”
馮徳快臉上要由青轉綠了。
鄭甜甜忍著疼怒聲回道:
“你對我好?所以你把自己不用的玩具給我?把吃剩的饅頭給我,對我的一切都像施舍,這些年,我站在你身旁,活的像個陪襯,你無辜嗎?一點不無辜。”
許知意冷笑一聲,想起那麼多年前,自己給她塗藥,為了她讓自己爸爸去警告鄭甜甜的爸爸,兩個小姑娘的友誼,終於煙消雲散在過去的時光裡了。
一旁的許父開口說道:
“也許在你看來都是施舍,但是知意當初是有將你好好作為朋友的,那些她說玩膩的玩具,有幾個都是她很喜歡的玩具,想著也許你會喜歡才送給你。”
“我曾經也去見過你父親,不然,你以為你後麵為什麼會少挨那麼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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