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抖了抖黑色外套,拍了一下上麵的灰塵,就掛到衣架上。
聽見許知意的問話,他的手停頓了一下:
“沒事,我給你買了點甜食。”
許知意看了一下外麵的天,天已變黑,靜悄悄的,自己這一覺又睡了很長時間。
陸時宴下午被他媽拉去教育了一番,他媽還說什麼不能隻索取,不付出,天天把許知意壓榨成什麼樣子了,這幾天早晨都沒看見過。
說來說去,中心思想就是教育他怎麼對女孩子好。
晚上他去打完人,他就去給許知意買了點東西,衣服啥的還是要親自帶她去,頭花啥的買了又覺得被她嫌棄。
最後從供銷社買了點蜜三刀,白切糕,聽說女生就喜歡吃甜點。
許知意聽見有蜜三刀,她隱隱約約好像有吃過,不過陸時宴開始替自己著想了,也是一種進步。
她飛奔到樓下,從他手裡接過油紙包,看了一眼周圍沒人,就跳上去親了一口。
“噗呲”一下發出響亮的聲音。
而某個東西,現在被親了一下,就開始膨脹了。
他掩飾性地側身走到沙發前坐下,可是這姿勢,顯得更明顯了。
他不明白,但是覺得現在被許知意看見,對方說不定會將她當作變態。
許知意發現自己親完,他就躲到一旁了,昨天晚上還纏著自己親他呢,難不成害羞了?
她從油紙包裡拿出一顆蜜三刀,走到沙發前塞進他的嘴裡。
陸時宴是不喜歡吃甜的,不過媳婦喂的,就勉為其難地吃下一顆。
許知意走近一看,看見他耳朵根果然是紅了。
她壓低了嗓音在他耳邊說道:
“時宴,你要不要這麼害羞啊,現在親你一口就紅了耳朵,昨那些話的時候,可沒見你這樣。”
他昨晚怎麼問她來著.......
什麼到了沒,什麼厲害嗎,什麼還想要嗎.......
陸時宴顯然也想起來了,他的耳朵更紅了,偏偏這個小女子還不放過他,一時羞惱間直接拉她坐到自己腿上。
顯然,許知意也同一時間發現了異常,笑不出來了......
陸時宴灼熱的呼吸噴到她的脖子間:
“還是我慣著你了,還動嗎?”
許知意抖了抖身體,顯然現在的男人不再適合開玩笑了,再開玩笑怕是要自己把她拎上去辦了。
她想站起來,又被陸時宴死死拉住:
隻好搖頭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
陸時宴看了眼時間,怕等下其他人出來真惹急了許知意,又在她耳旁說了一句話:
“晚上等我。”
最後抓住她又吻了一下,就鬆開了手:
“真甜.......”
一時之間,許知意不知道他在說蜜三刀還是在說她。
但是也是不敢接著鬨了。
陸時宴去廚房熱好飯菜,兩個人先吃完飯,許知意想起這兩天都沒去看看奶奶,太過不禮貌了。
陸時宴便帶著她一起去看奶奶,正要敲門的時候,就聽見裡麵傳來爽朗的笑聲。
沒聽錯的話,這是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奶奶?
他拉住許知意的手,比了一個“噓”的姿勢。
隨後就聽見裡麵的談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