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他一個人讓許知意覺得自己沒有主動性,等許知意開始身子發軟的時候,
許知意便推開了他,吻上了他的胸膛,留下幾個大紅印子。
陸時宴看向她清澈的眼眸,他是無法理解,為什麼她能將清純與嫵媚結合的如此恰到好處。
顯然陸時宴已經忍不了多久了,頭上已然冒出細細的汗水,他真的很疼。
下一瞬,柔軟的觸感,就襲上了心頭。
不止大頭,還有小頭。
“時宴.......時宴哥哥.....宴哥。”
屋內女生或小聲或大聲的呢喃,為這個冬日,增加了一絲暖意。
最後一切歸於平靜的時候,陸時宴用毛巾擦拭著她臉上的汗水,當然,也許不止是臉上。
許知意累到不想說話,嘴裡隻吐出兩個字:
“抱抱,老公。”
後麵的兩個字陸時宴並沒有聽清,隻是聽見她如此依戀自己,也伸手將她抱進懷裡,緊緊地擁住她:
“睡吧,知知,我愛你。”
誰知快睡著的許知意聽見這句話又突然睜開了眼:
“你再說一遍。”
看著對彆人冷麵的兵哥哥,對著自己軟聲說“我愛你”,彆有一種感覺,
況且,這還是他第一次說愛自己。
陸時宴也聽話接著一聲聲地說道: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知知,陸時宴愛知知,陸時宴愛許知意。”
陸時宴隻怕自己以後沒有機會再講給她聽了。
她想聽,自己便多講幾遍。
許知意就在這一聲聲我愛你中,睡了過去。
許知意長的美,現在更是美的驚人,陸時宴隻覺得自己看不夠,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晨許知意醒來的時候,摸到冰冷的床單,四周安安靜靜的,還以為陸時宴已經走了。
忙起身,連襪子也沒穿,披上了件外套就跑了出去。
剛出臥室就被門外的陸時宴攔住了:
“這麼著急去乾嘛?連鞋都不穿。”
陸時宴皺著眉看著她嫩白的小腳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俯身將她橫抱起來。
大步往臥室走去。
許知意感覺到有力的胳膊抱著自己,才真的意識到男人沒有走。
“我還以為你走了。”
女生的聲音嬌軟又有些委屈,扒著他的衣服不肯鬆開。
陸時宴低頭看著她黑白分明還帶著水霧的眼睛,心頭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我去給你做飯了,下午走。”
許知意躲進他的懷裡,不肯讓他看見自己憋不住的眼淚。
她還是不舍得的,隻是不想讓他擔心,才一直強忍著沒哭,此刻終於忍不了了,淚水一滴滴打濕了他的衣衫。
陸時宴將她小心地放在床上:
“彆哭,我的知知。我保證我會在孩子出生前回來。”
他伸手去擦她的眼淚,可是眼淚像掉落的珍珠一樣,掉個不停,陸時宴心裡也被她哭的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