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上了車,羅文昊終於有機會問一句:
“你怎麼回事啊?”
隻聽見對方冷冷的一句:
“沒事。”
好,兄弟情都是喂狗的,他還不如剛才回去找紅牡丹。
於此同時,許知意看著眼前喋喋不休的男人,嘴裡張口閉口的就是教養,就是她不應該在這裡。
要不是之前她說了幾句話,這個男人就把房子給了她,她保證,他的臉上會出現幾個手指印。
她抬手打斷了他,語氣裡帶著生疏:
“葉先生,我沒記錯的話,你剛求著我簽下離婚協議書,現在又在這裡講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乾嘛?”
她拿起服務員遞給她的一杯紅酒,語氣玩味地說道:
“難不成葉先生打算不離婚了?還是打算從現在開始養我了?”
葉雲深被問地啞口無言,是啊,現在的女性除非接受了高等教育留在女校工作,要不然也沒什麼正經工作。
而許知意跟自己結婚的時候,就從女校退學了。
看著麵前,染著紅色指甲,打扮的妖嬈的女人,突然發現,她原來也是這麼好看。
心中也生出一絲憐惜,都是自己的錯,讓對方痛極了才會如此。
若是說他養她,被錦瑟知道了,他們兩個肯定就沒戲了。
聞著空氣裡傳來的幽香,他握了握拳頭;
“你可以去找連城,他不會看著你這樣的。”
許知意厭煩了看他這張道貌岸然的臉,冷著聲音說道:
“彆來煩我。”
扭頭就走了,後麵站著他的兄弟們。
王皓走上前來:
“我說你真會裝啊,剛才看著比誰都淡定,人家一下台,立馬就跟過來了,你說對人家沒意思,我可真不信。”
後麵的兩個兄弟也都笑道。
緊接著王皓說道:
“我怎麼覺得她有點眼熟呢,是不是在哪見過。”
之前葉雲深跟許知意結婚的時候,在場的隻有王皓去過,然後他們聚會也沒在家裡過......
許知意才懶的去管他們,徑直去找了白姨,算一下自己紅酒提成。
還是金錢可以讓人腎上素飆升。
........
陸拓回到家躺在床上隻覺得自己有點氣不順,至於哪裡不順,他也不知道,
隻是回去之後,晚上再次睡不著的時候,回想起許知意的歌聲就睡著了。
說不出自己哪裡不對勁,乾脆不再去白樂門了。
羅文昊發現自己兄弟每次談事的時候不再是白樂門,改成了茶室。
他手裡端著一杯綠茶,一臉怪異地看向陸拓:
“你怎麼回事?最近像被人吸乾了精氣,黑眼圈越來越重了?”
要不是他知道兄弟身邊沒人,就該懷疑一晚上沒睡覺了。
陸拓揉了揉太陽穴,自從那天以後,腦子裡不斷有聲音吸引著自己想去白樂門,聽許知意唱歌。
他覺得自己被下蠱了,絕對不允許自己的世界出現這種意外。
硬生生地掐斷了自己情緒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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