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許知意微微捂住鼻子的動作,陸拓已經讓人去叫白玫瑰了。
白玫瑰正被白姨盯著問話,一聽說陸拓讓她過去,手裡的茶杯都跌落在地上了。
前有狼後有虎,她去也要去,不去也要去了。
剛進門,就看見那兩個人身下流著一灘血,嘴裡也被人塞上了抹布。
再往裡就是陸拓跟許知意,她實在沒想到自己就出點小氣,這種事情竟然也會驚動老板。
白玫瑰來了,陸拓就讓人將這兩個人拖了下去:
“說吧,為什麼?”
熟悉他的王副官知道少帥已經不耐煩了,不耐煩的時候,他就可以搓著自己的指節。
白玫瑰看著地上的那攤血,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肯定暴露了。
但是自己好歹是這歌廳的台柱子,就算是老板也不會對自己做些什麼吧。
柔柔的聲音響起,配和著眼裡掉出的眼淚:
“我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這樣說,我昨了一下最近我很苦惱。”
陸拓拿著打火機,“刺啦”一聲點燃了幽藍的火光。
“你猜我信不信,你彆在我眼前刷這些花樣。”
白玫瑰愣了愣,這都不信?
緊咬著唇瓣,唇齒間發出嗚咽聲:
“我說的是實話。”
陸拓手裡的火光,瞬間熄滅了。
“看來你不想說,那就不用說了,做舞女或者斷一條腿打出白樂門你自己選一個吧。”
白玫瑰徹底驚到了,她連忙跪下,匍匐到陸拓的腿下:
“我真的什麼都沒說,隻是抱怨了幾句,從原來的地位變成現在這樣,我連說都不能說一句嗎?”
“紅牡丹付出了什麼,我都可以,您想要什麼我都可以。”
“我還是處子之身,”
“爺,求您憐惜啊。”
陸拓皺著眉看著被她碰過的褲腿,抬起一腳,就將她踹到地上。
“在我的地界上對我的人耍心眼,在你眼裡,我是不是蠢貨。”
白玫瑰一直搖頭:
“我不知道紅牡丹是您的人,我要是知道,我也不敢做這些了,求您饒了我吧。”
陸拓揉了揉鼻梁。
“我說過的話,不會再說第二遍,你自己選一個。”
白玫瑰慘白著一張小臉:
“我選當舞女。”
她明白,以後的日子,想必不會像以前那樣好過了。
許知意在一旁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妹的,到最後還在點自己。
不就是覺得自己結過婚配不上陸拓了嗎?
哼,結婚她還賺了一套小洋房呢。
人都走以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許知意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幫他揉了揉:
“謝謝你啊。”
陸拓側過身,看向她:
“真這麼想謝?換個方式?”
許知意抬眸看向這個男人,他的鼻梁比普通人都要來的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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