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大家都知道昨天的事情了嗎?都知道你是老板的人了,自然對你會更尊重一點,不過你可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啊。”
白姨飽含著希望的眼神看著自己,許知意也說不出什麼解釋的話,現在說自己不是陸拓的女人。
彆人隻會覺得她在凡爾賽。
行吧,反正是早晚的事情,她就當早點習慣了。
白姨甚至在她的梳妝台旁邊,專門弄了一個木板,將自己這邊遮擋住了........
做老板娘還有這種福利呢?
連錦瑟看見她,臉上也失去了往常的不服。
許知意拿出自己的化妝品開始給自己畫了個全妝,看著鏡子前風華絕代的自己,給自己點了一個讚。
在化妝間待了沒多久,外麵就輪到她上台了。
出去的時候,
竟然看見白玫瑰被人潑了一身紅酒正跌跌撞撞地回來,旁邊還有一個長得粗粗壯壯的男人拉扯住她:
“臭婊子,我給你買了那麼多酒,摸你一下手都不讓,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那個白玫瑰嗎?”
“老子讓你喝,你就得喝,要摸你,就能摸。”
罵罵咧咧地不停.......
許知意皺了皺眉,按道理白樂門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啊,旁邊有服務員,但是沒人敢上來攬就很奇怪。
她走到服務員旁邊,問道: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不上?”
服務員也支支吾吾地不敢說,這誰敢說。
白姨來到後台找她,正好聽見了:
“老板放話的人,誰敢救她啊,她也可以辭職,但是就是不舍得這筆薪資啊。”
“行了,姑奶奶前麵的人都等著你呢,你快點上去吧,放心吧,這邊不會出事,就是挫挫白玫瑰的銳氣,不會太嚴重的。”
許知意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替白玫瑰說話的,
陸拓為了自己打白玫瑰臉的,此刻若是她說上兩句,自己就變成聖母的同時,也打了陸拓的臉。
以後陸拓如何管理白樂門,彆人也不會把她放眼裡。
她姿態妖嬈地上了舞台後,望二樓看了一眼,不知道今天陸拓會不會來,
今天唱的三首歌,是之前沒在白樂門唱過的。
今天議論她的人倒是少了,大部分都是認真地盯著她在舞台上表演,可能在心裡罵她,不過罵在心裡她也不在乎。
新歌的氣氛比之前打造地更熱烈。
她今天下了台,和往常一般,在台下同幾個人交談,忽然走來一個人:
“聽說你被人包養了?”
許知意皺了皺眉,怎麼今天還有這種貨色過來,是想找打嗎?
對方身材魁梧,長得倒是人高馬大,身上穿了件軍服,臉上因喝多了酒有些漲紅,開口就是滿嘴的酒氣。
許知意也不懂這是什麼級彆,沒敢輕舉妄動。
旁邊的服務生看了一眼來人是誰,也不敢招惹。
便讓人去找白姨了。
許知意敢肯定的是,在這場子裡,她肯定不會受欺負,
於是慢慢喝了一口紅酒,正要開口回答他呢。
就被那男人罵了起來:
“我說,聽不懂我說話?還沒人敢跟老子這麼說話呢,我問你是不是被人包了,多少錢,以後跟著老子,讓你吃香喝辣的。”
旁邊來了一個人拉住那男子,悄悄在他耳旁說道:
“聽說是陸大少的人,昨天還為了她開了槍。”
男人的臉上變得清明了一些,用大手揉了揉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