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抓著自己的手,說道: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解釋呢?”
“我解釋了,連城哥就會聽嗎?如果聽的話,我可以向你解釋100遍。”
“而且,我可能確實沒把握好分寸,所以才讓連城哥誤會了,都是我的錯。”
懷裡傳來濕潤的感覺,許連城看著懷裡正在哭泣的女子,心神又軟了幾分。
是自己誤會她了嗎?
她一向善良懂禮節的,可能真的是妹妹誤會她了。
那她現在豈不是很委屈。
又喝了兩杯酒。
錦瑟從他懷裡探出頭來:
“哥哥彆喝了,再喝要醉了。”
許連城感覺腦子已經暈乎乎了:
“沒事,我沒醉。”
錦瑟從他懷裡爬出來:
“我扶您回屋吧。”
她也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我拉你。”
說著就朝許連城伸出手,隻是沒把他拉起來,她反而又被他拽了下去。
她的手就不小心摸在凸起上,她的眼神閃了閃,不小心又按了兩下。
就被許連城抱進懷裡了。
喝地半醉的許連城隻憑借著自己本能來,擁吻了很久。
連兩個人的衣服什麼時候解開的都不知道了,
隻記得錦瑟痛苦地哭了起來,還瘋狂地趕自己走。
那個時間,又有誰能受得了。
次日清晨,許連城聽見一聲尖叫的時候,努力地睜開眼,看向旁邊,懷裡抱著的錦瑟還在睡覺。
隻有一個保姆呆呆地看著他們兩個人,他忙用沙發上的毯子將兩個人遮住,聲音沉沉地說道:
“出去。”
保姆打著滾就跑了。
錦瑟在這個時候似乎才被吵醒,懵懵懂懂地睜開眼,許連城有些心慌,昨天是自己強奪了她。
這次許連城聽見了一聲懷裡的人發出的尖叫,隨即就是哭聲。
一大早就聽見一老一少的尖叫,他的心情委實不太好,揉了揉宿醉的腦袋。
錦瑟哭了一會,就從他懷裡退出去,下了沙發,剛下地,就不由地摔倒在地上。
許連城忙上前扶住她:
“沒事吧?”
錦瑟隻哼了一句“疼。”,就披上毯子,落荒而逃了。
跟小貓爪子撓的一樣,小小的,十分惹人憐惜。
許連城看著她身上留下的那些青青紫紫的顏色,不由地皺了皺眉,自己昨天晚上太衝動了。
眸色又飄向沙發,沙發上有一大塊紅色血跡,還有點其他的東西。
就連地上她摔倒的地方,也有東西殘留。
許連城閉了閉眼,是自己對不起她,奪走了她最重要的東西。
又被其他人撞見,肯定是要負責的。
那邊的錦瑟終於回到自己房間,看著腿上的傷口,直起身子,勾了勾唇,去浴室洗了個澡。
看著鏡子裡她一身的細皮上的斑斑點點。
她不在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要的就是留下,要的就是負責。
............
另一邊的陸拓,嘴上說著對不起,行動上沒想表達出對不起。
許知意望著窗外,已經從漆黑,變成暖黃。
她的聲音已經乾啞:
“陸拓,外麵太陽出來了。”
陸拓又親了親她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