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越來越有內涵了。
陸拓扒拉著,仔細觀摩了一下,看得出來,確實承受了很多,就將被子給她蓋上了。
陸拓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有些心疼,語氣更溫柔了:
“乖乖等我,我去給你買藥。”
說完捏了一下她的手,才不舍地離去。
自己真的中毒了,看她慘兮兮的樣子,竟然還有那種想法,自己真是禽獸不如。
但是下一瞬,想到自己為了愛,反抗了這種本能,又覺得自己真的是個體貼的好男人。
許知意又困地睡著了,天知道她有多累。
陸拓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許知意窩在被窩裡,縮成小小一團,臉上白嫩嫩的,睡起來竟然讓他覺得有些可愛。
他小心翼翼地幫她塗好藥,又靜坐著,看了她會。
才起身出去辦自己的事情。
許知意下午醒來的時候,陸拓也不在。
她也不打算跟他死杠,隻是她喜歡做事有始有終,決定還是要去白樂門最後一晚,做個告彆。
她一出門就被司機攔住了:
“許小姐,大少有吩咐,若您出門,為了防止意外發生,需要跟大少說一下。”
什麼意外,說白了就是軟禁。
“我要去白樂門,現在就要去。”
司機看她態度堅決,走到一旁,跟另外的人說了一聲,就帶著許知意去了白樂門。
果然許知意剛走進白樂門,白姨就睜大眼睛看著她了:
“紅牡丹,哦,不,許小姐,你怎麼又來了?”
“白姐,我來上班啊。”
“那什麼.......”
白姨看著她後麵也沒再說話了,隻指了指,算了,大神打架,她得趕緊跑。
許知意一扭頭,果然陸拓跟在自己後麵了:
“嘖,怎麼就這麼不愛聽話呢?晚上是不是不想睡覺了?”
許知意無語道:
“你滿腦子能不能想點其他事情?”
陸拓湊近她耳旁說道:
“行,說吧,怎麼又想來了?”
許知意看著他大有一種,你敢說點不好聽的話,我就敢在這裡,把你xx的錯覺。
一下子就萎了:
“我來跟觀眾做個告彆,但是我不上班的話,我要花錢怎麼辦?”
陸拓聽見她是要過來告彆的,也放下心來,一兩次他還是可以忍的:
“錢我回去就給你,隨便你用。”
許知意現在不想看見他,自己轉身進了化妝間。
白姨還沒把她的梳妝台讓給其他人,她去挑完衣服,就回來化妝了。
今天的她挑了一件極為素雅的月白色旗袍,露的也不過分。
露多了,誰知道某人會不會再發瘋。
許知意在台上唱著的時候,陸拓也在台下看著她。
最後她致敬謝幕的時候,下麵發出一陣一陣惋惜聲。
許知意下了台,就直奔他這裡來,陸拓對她這個行為很是滿意。
等下他還要跟許知意在這多待一會,讓這場子裡的人都知道紅牡丹是自己的女人。
許知意走近了,陸拓就以一種強勢的姿態攬住她的腰:
“我們結婚吧?”
許知意微微愣地看著她,就在這裡跟她求婚嗎?
“求婚不應該有一個正式場合嗎?”
陸拓摸摸她的頭,忽然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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