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許知意離婚也有段時間了,是時候再娶個媳婦回來了,這次好好選一個,早日為我們家傳宗接代。”
看葉雲深的態度沒有反抗,葉母才放下心來,怪不得之前每次跟她兒子提這件事的時候,兒子都反對,原來兒子還藏著人呢。
就那個女人的背景做他們家的兒媳,還不夠格呢。
葉雲深還處於一個麻木的狀態,其實並不想見人。
隻是他知道不同意他媽說的,可能要被他媽收拾了,隨手選了兩個。
葉母看了眼,長的還有點像許知意:
“那行,我明天下午給你約他們見個麵,今天把自己收拾一下,彆人不人,鬼不鬼的,不像人樣。”
葉母辦事效率也是高的,下午直接帶了一個保姆,還有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就去了葉雲深之前住的那個地方。
錦瑟正餓了一天,想著葉雲深是不是回來給自己送飯了,他終究還是心軟了。
拖鞋在下樓的時候,都跑丟了一隻,結果到樓下,看見一個陌生的中年女人。
這個女人看著眼熟,氣質高貴,看著就來者不善的樣子。
她等著對方先開口。
哪知對方直接帶人進了屋:
“給我扔。”
說著保姆就帶人上了二樓,昨天是她收拾的,錦瑟來的時候帶的什麼東西自然是知道的。
錦瑟連忙跟了上去,看見他們在動自己東西,連忙上前攔住:
“這都是我的東西,誰讓你們動了?”
身後傳來一聲:“我讓他們動的。”
還是剛才的那個女人。
她正要發火的時候,想到在哪裡見過了,她在葉雲深跟許知意婚禮上見過,這是葉雲深的母親。
臉色立刻變了:
“我不知道您是誰,可是這是葉雲深的家,你沒有權利動這麼做。”
“我兒子的房子我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還要你批準嗎?你動彆人丈夫的時候,也沒經過彆人同意啊。”
她雖然看不慣許知意那樣,但是至少比搶彆人丈夫的女人要來的好。
錦瑟蒼白著臉,馬上要哭出來了:
“可是,可是我還懷著他的孩子呢。”
葉母往後一退,揮了揮手裡的手帕:
“哪裡來的狐臊味啊,千萬彆跟我來裝可憐的那一套,這些年我不知道見了多少個了,我也不是男人,我不吃那一套。”
“至於你肚子裡的野種,誰知道是誰的,什麼阿貓阿狗都敢生我們家的孩子了?”
這番話,讓旁邊收拾東西的人都不忍直視錦瑟的臉了,這也太狠了。
葉母看了他們一眼:
“該乾嘛就乾嘛,是要我幫你們乾嘛?”
他們立刻又開始收拾了。
葉母瞥了一眼,收拾出來的金銀珠寶。
誰知道有沒有他兒子送的份,算了,她又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就當送給她了。
錦瑟要哭不哭,哭了半截,又被人罵回去了。
她還是第一次受到這種屈辱,果然人家都說婆婆是最難鬨的。
沒過一會,他們就收拾好了。
葉母對著錦瑟說道:
“我要是你,我就立刻從這裡出去了,保留一下彼此的體麵。”
錦瑟鐵青著臉,今天勢必要出去了。
其他人也跟上,將東西往門外麵一放。
又給大門換了鎖。
錦瑟眼睜睜地看著大門上了鎖,又看著他們開車離去。
感覺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
許知意當時離婚的時候,好歹還有套小洋房,輪到自己了,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