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好奇怪,剛才發瘋了一樣想自殺,現在又跟個流氓一樣扒自己衣服。
他的手緊緊箍住了女人的動作,無論她怎麼想的,既然想和離,就沒有必要看自己身體了。
許知意也沒想到這男人被打成這樣了,力氣還這麼大,她哪裡成想那是他最後的力量了。
許知意撤回手,他的手也順勢搭在床頭了。
按照書裡寫的時間,不久太監就會帶來顯國公府滿門流放的消息,
而他的腿之前在打的時候已經被人用棍子狠狠敲擊過了,骨頭錯了位,路上也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被感染了,即使他的身體素質很好,左腿也跛了起來。
後被不知名的孩童叫成“瘸子”。
一代戰神淪落到被黃口小兒嘲笑的地步,他當時又何等的心涼。
這一腔愛國熱血,都因皇帝的一句功高蓋主所湮滅了。
許知意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就點了他的麻穴,直接掏出一把剪刀將他的下半身衣物全部剪掉。
衣服上還沾了些皮肉,整個下半身看起來血肉模糊。
陸肆死死咬著唇,他剛才感覺一陣酸麻,行軍多年,他自然知道這是經曆了什麼。
可是他居然就這麼簡單的敗給了一個女人,更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傳說中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他漲紅了臉,大家閨秀有直接扒男人褲子的嗎?
有直接用手在男人屁股上摸的嗎?
他不清白了。
他咬著後槽牙說道:
“你要乾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
許知意從空間拿出碘伏還有止血劑,準備給他清理一下傷口,就聽見這句話。
她手下動作不停,麻利地乾著,就像她好像乾過多少回消毒一樣。
真不愧是“妙手回春”金手指啊。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我隻知道我現在要是不給你消毒,你到時候就成瘸子了。”
可能是瘸子這兩個字太刺耳,也可能是許知意處理過程中,他感覺自己剛才還如同針紮一般灼熱的屁股,現在已經微微有些發涼,很是舒服。
他掙紮的力度弱了弱:
“怎麼可能,就這點傷,已經讓人去請大夫過來了。”
許知意笑笑,並不理他,接著手上的動作。
死鴨子嘴硬,就剩嘴了吧。
她處理完屁股直接將身下衣服全部扯開扔到了地上。
隨著衣物落地發出沉重的響聲,上麵已經沾滿了鮮血。
許知意的手在他的腿部按了按,就知道他哪裡發生了問題,從空間拿出繃帶,夾板。
直接用手給他正回位置了,好在骨頭沒有打碎,綁上繃帶固定幾天應該就好了。
這幾天再給他喂一下靈泉水,好的應該會更快些。
陸肆的額頭已經流下豆大的汗水,拳頭握的緊緊的。
他當然知道許知意在救她,可是她一個大家閨秀從哪裡學的醫術,剛才那些工具都是從哪裡來的?
正在想著的時候,許知意就給他端來一杯水:
“喝點吧。”
他閉了閉眼,腦海裡忽然浮現曾經看過的戲曲,裡麵有一幕是:
“大郎,喝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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