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這樣,這是你家。”
他的眉毛擰的緊緊的,他是一個男人,曾經也沒收過將士們偷偷流傳的圖。
他記得其中就有一張圖片畫的就是他們這種場景。
許知意有些愣神,什麼情況,她都沒看清鳥窩呢。
不過也不是專門為了看那個的,主要還是給他塗藥,就被攔住了?
許知意小聲的說:
“你在說什麼?我隻是想給你塗藥,萬一流血了,流到地上形成軌跡都很麻煩。”
陸肆沒想到是自己誤會她了,耳根微紅。
鬆開了她的手。
許知意這次倒是沒耽誤時間,也懶得看鳥窩了,直接將藥小心地幫他塗抹好。
陸肆隻覺得一陣冰冰涼涼,自己的屁股好似被一團軟軟的冰涼物體包裹住,疼痛感頓時消失。
這個藥真是好藥,若是用在戰場上......
算了,這是彆人的東西,他也不可能再上戰場了。
自己發出一聲嗤笑。
許知意按照原主記憶,先來到這次被要挾替嫁的四妹住處,看見門口蹲著兩個守夜的婢子,她們已經睡著了。
許知意走了過去,將窗戶捅破了一個小洞,瞬間屋裡的所有東西都被她收到空間。
又將她耳房裡的東西全部收走,可惜了,她這些首飾還要融了再花,要不然還會被抓到。
許知意又快速地將府中搶劫個徹底。
連廚房的一粒米也不肯放過。
陸肆又帶著她去了幾個貪官住處,最後帶她到了戶部,全部搜刮乾淨就回到了顯國公府。
天邊已泛出魚肚白,下人們也起來開始做早飯。
隻是在看到廚房乾乾淨淨的這一刻,發出爆鳴慘叫:
“遭賊了,抓賊啊。”
同樣,京中其他府上也紛紛上演同樣的情形,一時之間,來報官的人絡繹不絕。
而且都是失盜案,頓時驚動了軍機處,他們都開始疑惑這是個什麼江洋大盜,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同時組織規模這麼大的偷盜。
陸肆在府裡小廝吵鬨的時候,就已經起了床,並且吩咐沒有主廚房失竊,就先在各個私院自己吃早飯。
並且半個時辰後到他的住處集合。
陸肆沒想到跟許知意吃的第一頓飯是在這種情形下吃的,看著對麵的女人神色自若,一點不像要去流放的樣子,他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他可不知道收了幾個時辰的許知意現在有多快樂,誰會嫌錢多呢,尤其收金幣的過程刺激又有趣。
可惜這種安逸的時間沒持續多久,他們還沒吃完飯,外麵就傳來了動靜。
他們相視一眼,飛速地將桌子上的食物全部消滅乾淨,隨後在陸肆衣服上又蹭上去很多血。
然後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果然是朝廷已經派人來了。
為首的太監用尖尖細細的聲音喊道: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陸肆穢亂後宮,以下犯上,念及其及其家父曾為大輝朝立下功勞,特恩賜流放閩南。”
太監後麵就跟著一行禦林軍,其中還有一個將領,此將領曾經與陸肆打過幾次交道,倒是佩服陸肆是個漢子。
看著陸肆此刻的狼狽,不禁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將領走上前來:
“麻煩陸將軍及其家人在半個時辰內走出這裡,不得帶走金銀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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