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以前的經驗,若是他還是受了昨天那種傷,不出一日就會發高燒。
可是現在自己的屁股就像好了般,板車晃動都不覺得疼。
就連腿上也感覺不到難受,也不知道她給自己喂了什麼藥,這麼有用。
她說的好像也沒錯,自己確實欠了她的,她要的東西自己不能給,但是也會做到一個丈夫的職責的。
從今天起,以前的榮耀都沒有了,連下人在出城門的時候,也都被禦林軍再次趕來收了回去,打算發賣掉。
不過到了目的地,他也會讓自己家人再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的。
又走了半個時辰,三房那邊有人過來了,走到許知意跟前:
“嫂子,我來拉哥哥吧。”
三房人丁簡單,跟陸肆同輩的隻有陸飛一個人,他還有幾個姐姐都已出嫁,流放自然算不得她們。
許知意首先看了看陸肆,看見陸肆點點頭,她才遞了過去。
陸飛看見這一幕,打趣了下:
“哥哥跟嫂子感情確實好。”
許知意從板車上拿起水囊“咕咚咕咚”喝了兩口,喝完就順手遞給陸肆,仰仰下巴:
“喝吧。”
陸肆想說這是她的水囊,又覺得自己矯情,女人都沒說什麼,自己倒講究起來了。
直接仰著脖子喝了兩口,入口就覺得這水好似從冰窖拿出來的一樣,冰冰的,冰涼直達天靈蓋,喝完之後整個身體都充滿了力量。
他拎了拎這水壺重量也不對,她喝完了好幾口,按道理不可能還這麼滿的。
不過想起昨天晚上她徒手收了那麼多東西,再離奇的事情,他都可以接受了。
這時候,官差腰間彆了個大刀,手裡揮著個鞭子到了陸肆跟前,揮著鞭子就要衝他打下去,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怎麼這麼慢?”
陸肆直接用手握住他的鞭子,眼神裡充滿了警告。
打底是上過戰場的人,這一眼,就讓官差差點萎了,饒是他躺著,自己也不敢真打下去了。
他握著鞭子的手是紋絲不動啊。
算了,反正是有人讓自己盯著他的,人不能站起來就好,他身上傷那麼嚴重,就算自己不動他,也不知道能不能頂住呢。
為了自己麵子,嘴上又罵了一句:
“真是廢物!”
轉身就離開了,許知意在他離開的時候朝他的方向輕輕抬了下手,眼底透露著一絲戲弄。
彆人沒注意到,可是陸肆注意到了,她好像很維護自己.......
果然過了一個鐘頭,剛才對陸肆甩鞭子的那個官差渾身發癢,不停地撓著自己,一會就把自己撓成了一個豬頭。
其他管差忙圍成一團:
“你這是怎麼了?跟我們吃的東西都一樣啊。”
管差越撓越癢,尤其是手上,都沒一塊好皮了:
“一定是陸肆,我剛才就去了他那邊一下,回來就成這樣了。”
二房的人也在那邊看起熱鬨,這一鬨,可不是都停下來了嗎?
他們趕緊找了樹蔭處乘涼。
一隊官兵就找上陸肆了:
“你對他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做,碰都沒碰他,我怎麼知道他這是怎麼了?”
許知意拍了一下腦袋:
“這病不會傳染吧?”
說完從拿出手帕捂住了陸肆跟自己的口鼻。
一聽這話,原本拉著大黑的官差心下也是一驚,他怎麼感覺自己的手也有些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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