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有點大,許知意也看向陸肆,糟糕,她居然忘了這種事情。
還是陸遇細心。
陸肆看見許知意的神情,臉更黑了,陸遇察覺到自己喊的太大聲了,忙又坐了下來。
許知意害怕他不好意思:
“我陪你去?”
陸肆硬邦邦地丟下一句:
“不用。”
嘴硬的他為此憋了一個下午。
晚上,許知意先自己洗好了澡,絞乾了頭發,一邊用布巾擦拭,一邊朝著陸肆走了過來。
陸肆聞到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香味,控製住腦子裡的幻想。
可能是同昨天晚上的心境不同,昨天她洗澡的時候,他還沒多想什麼。
今天腦子裡浮現的都是她昨天晚上紅著眼圈充滿控訴的看著自己,整個身段凹凸有致地展現在自己麵前。
他閉著眼靠在牆上。
許知意走了要給他脫衣服的時候,就被陸肆抓住了手。
他睜開了雙眼,眉眼深邃,下巴有隱隱青色:
“你知道男女七歲不同席嗎?”
她剛洗完澡,頭發也沒被完全絞乾,有些濕漉漉的,今天的她身上倒是換了個顏色的肚兜。
細細的帶子掛在脖子上,露出的半邊軟白,在昏黃的燈光下,也有些晃眼。
陸肆感覺天氣忽然又燥熱起來,握著她的手也變得滾燙。
許知意點點頭:
“不過我們是夫妻還好吧,你難不成想開兩間房?”
“我不是說我們,你知道分寸就好。”
許知意不知道,隻覺得他神神叨叨的。
她跟誰同席了,也就跟陸遇接觸多一點:
“你不會說陸遇吧?他可是你弟弟。”
陸肆喉結滾動,說出的話卻意味深長:
“弟弟又如何?他的年紀已經到了娶親的年齡了。”
許知意從他手裡抽回自己的手,捂住了鼻子:
“這是什麼味啊?”
陸肆原本被抽回手,還有些空落落的,看她皺了皺眉,還以為自己身上的傷口腐爛了,頓時有些嫌棄自己現在這幅身子。
往後挪了挪。
結果她下一句就是:
“好酸啊,誰家的醋瓶倒了,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陸肆不太懂,眼睛直視著她。
許知意忽然想起來,他們這裡還沒這個梗:
“你不喜歡我跟陸遇接觸,是因為什麼男女大防,還是因為你喜歡我,不想彆人跟我有接觸?”
陸肆原本想反駁怎麼可能,看見她那雙又黑又亮的眼眸,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他要是說了不好聽的話,她肯定會難過。
他不想她難過。
“我的腿什麼時候能走路?”
許知意伸手就將他的腰帶解開,將他的衣服儘數褪下,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忽略他額頭上的青筋,緊握的雙拳,可能會覺得淡定如同往常。
不過他現在倒是不想阻攔她脫自己衣服了。
自己總是有這個名分在的。
等她看清楚自己的傷口:
“怎麼也得一周吧。”
許知意說完,就感覺他是在轉移話題吧?應該也喜歡上自己了,可她偏偏不想讓他轉移。
“還想試試嗎?”
“試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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