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在她潔白的脖頸上閃了閃,埋下頭去,在脖頸上留下自己獨屬的痕跡。
她好香啊。
最後抬起頭,用大拇指輕輕將水澤抹掉。
縱使他還沒得到滿足,也不會喪心病狂地叫她起來,畢竟天色已晚,明天還要趕路。
就這樣抱著她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外麵再次傳來吵鬨聲。
陸肆醒來的時候就看見許知意趴在自己身上,這個場景已經不陌生了。
有些沙啞的嗓音響起:
“快起床了,要走了。”
又被許知意錘了一下胸口:
“我還困,彆鬨我,都怪你讓我晚睡。”
陸肆眯了眯眼睛,讓她晚睡?他隻記得洗完澡要塗藥就睡了過去了。
他的視線在女人的身上掃過,腰上竟然又添了道新痕,
再往上瞧,潔白如玉的脖頸處也有一個小小的紅痕,曾經在軍營倒是聽過他們說用力狠了就會弄出印來。
甚至嘴唇也腫了。
他握緊了拳頭,好像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許知意感覺身上冷颼颼的,睜開眼就看見陸肆在穿衣服,她也跟著坐了起來。
往身上扯了扯衣服。
男人係上腰帶,轉過頭來看她:
“我們昨天晚上又親了?”
許知意清醒過來,飛速地穿好衣服,從空間拿出兩個肉包遞給他。
自己又拿出了一個鏡子,很明顯嗎?
一照鏡子,她就發現脖子上的吻痕了。
等他下次出來,自己非要罵他一頓不可,赤裸裸地示威嗎。
陸肆洗漱完,咬了一口手裡的包子,總感覺今天的包子沒有昨天的好吃。
不對,昨天她身上也帶了痕跡。
她能變出包子,能變出人嗎。
兩個包子吃完了,許知意也梳洗好了。
陸肆再看了眼她脖子,竟然看不清楚了,可能用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東西遮住了吧。
可是,若非有鬼,為什麼會遮掩呢。
他攥緊了拳頭:
“你能變出人來嗎?”
“我?可以啊。”
陸肆的心狠狠揪起,臉色變得更差了。
許知意又接著說了句:
“但是需要你配合啊,我的相公。”
意識到許知意說的是生小孩,他又重複了一句:
“那你能變出成年人嗎?”
問完,又覺得自己犯蠢了,行軍多年,抓到奸細直接問,人家也不會承認的啊。
可是他現在就是想問。
想要一個答案。
許知意現在意識到,脖子上的東西可能被他看見了,所以才會問那句話:
“不能啊,我怎麼可能變出來,對了,你昨天親我脖子好疼,剛才看見還有個痕跡呢。”
管他呢,反正都是陸肆,自己心虛個什麼勁,讓他去糾結吧。
她的態度太自然,讓陸肆找不出再懷疑的理由。
甚至有那麼一刻,他覺得自己打斷的不是腿,而是自己的腦子。
走到她身旁,又仔細看了眼那個紅痕:
“我親的?”
許知意嗔笑:
“難不成還是我自己撓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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