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騙我?你明明說喜歡我,但是成了他的人。”
許知意眉毛跳了跳,都深夜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害怕他的吵鬨聲引來其他人。
許知意隻能軟著聲音哄哄他:
“明天,明天給你,我們先睡覺。”
可偏偏,陸肆現在情緒很激動:
“不要,不要,我就要現在。”
看見床上那抹紅,他更是被刺激到了。
抱住許知意都快哭起來了:
“騙子,你就會騙人。”
說著就吻上了她的唇,慢慢看見之前那個人弄出的紅痕,他更是殺紅眼。
許知意隻能無奈地承受著。
屋內的燭火被風吹得更厲害了。
陸肆卻愛慘了她羞紅臉的模樣。
想要深深地印入腦海裡。
陸遇看著外麵的大雨,悶悶地躺在床上,想到母親剛才說的,自己怎麼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他反思了一下,果然是沒有。
在路上那麼多次,他肆哥每次都在自己跟嫂子說話的時候打斷。
或者就是嫂子離自己近的時候打斷,偏偏自己還沒注意到事情的嚴重性。
難不成他的腦子真像他母親說的那樣,讀書讀多了,把腦子讀迂腐了?
他狠狠衝著腦子砸了一下,下一瞬又覺得自己本來就傻了,更不應該打自己。
難捱的夜晚,他逼著自己入睡了。
從明天起,做一個有眼力勁的男子。
次日清晨,外麵的大雨都還沒停。
許知意被越下越大的雨聲吵醒,睜開雙眼,陸肆坐在旁邊正麵色複雜地看著她:
“今天隊伍不會出發了,在這裡休息一下。”
許知意點點頭,想要撐起身子,卻發現全身都酸疼地厲害。
心裡暗暗咒罵她。
陸肆看她那樣,自然知道她肚子裡罵的很臟。
他走了過來,想給她後背墊些東西。
可許知意看他一走進,就朝著後麵一躲,好像自己是什麼嚇人的怪物一樣。
昨天剛要了自己身子,今天就開始害怕了?
真是夠不負責的。
他黑了臉,還是拿一旁的靠枕放她後麵:
“疼嗎?”
許知意這次直接抬眸看著他,難不成他的臉城牆做的嗎?
昨天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今天還問疼不疼,這還用問嗎?
陸肆摸了摸鼻子,昨天是有些過火了:
“誰讓你說我是繡花枕頭。”
看許知意臉色不好,又不敢多說了:
“我的錯。”
“我想給你塗藥來著,可是我沒有藥。”
昨天弄完,他看見對方都腫了。
他沒說的是剛才他出門,發愁地站在驛站前,就被陸遇看見了。
陸遇還關心地問他站門口乾嘛呢,要不要自己去幫忙跑腿。
這種事情,他又怎好假借他人之手,隻好作罷。
許知意伸手遞出去一管藥膏:
“給。”
陸肆又確定了一眼自己關上門鎖了。
就要將許知意身上衣衫又要脫掉,脫的時候,突然想起來,自己睡覺的時候,可沒給她重新穿上。
目光一凝,他又加快了速度。
果然,身上有不屬於他弄出來的痕跡。
他的眼又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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