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七百多年。”鏡流的下巴就抵在他腦袋上,聲音哽咽,“你去哪了?”
淵明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是聽聲音,自家娘子可能快要哭了。
這個時候男人就應該當機立斷。
淵明拽開她的胳膊,站起身將她抱起來,隨後對著身後幾人點點頭,“我們去解釋一下。”
“我靠!”丹葉爆了句粗口,“直接去床上解釋是吧?”
但是淵明和鏡流已經消失在原地,誰也沒聽見她的話。
“他就是鏡流的……”應星茫然的挑眉。
“對,和我一樣的角色,我稱之為攝像……啊不是,旅行者。”白珩輕咳兩聲,“那個,應星。”
“你說。”應星點點頭。
“我身邊這個叫丹葉。”白珩轉頭就把丹葉賣了。
“喂……”
“你就是丹葉?”應星挑眉。
這個名字他們可太熟了,丹楓基本上每天都要念叨一遍,就沒停過。
聽都聽煩了,這個名字他們可記得太深刻了。
丹葉,丹楓的丹,楓葉的葉。
丹楓現在屬於是在鱗淵境憋瘋了,每天他們吃飯的時候,丹楓都要不厭其煩地將過去的事情當成下酒菜來講。
“總算是找到你了。”應星眸中有著莫名的神色。
激動?丹葉有些茫然,他激動個什麼勁?
“很好,我們現在就啟程。”應星摸著白珩的大尾巴,現在就去找丹楓。
“等等等等……現在就去找是不是太快了點?”丹葉連連擺手,“我其實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我還需要點時間。”
“還要什麼時間,我都直接追出來找白珩了!”應星用力的點頭。
快點去吧,不然丹楓就要瘋了。
他們兩個也要瘋了。
現在景元天天在神策府裡麵一坐什麼也不用管,他們兩個在鱗淵境丹楓可是一個都不放過啊。
要命,就像那個話本裡寫的那個什麼……什麼……吃了他的肉能長生不老的那個僧人一樣墨跡。
“對啊丹葉。”白珩笑眯眯的捏住丹葉的胳膊,“我們快走吧,不要拖拉了。”
好不容易能坑丹葉一次,白珩現在是非常之開心。
丹葉:……
“白珩,你很興奮是吧?”
“是啊,都寫在臉上了吧?”白珩依舊笑眯眯的,“怎麼?不敢去啊?”
“開玩笑,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堂堂……”丹葉深吸一口氣,“我就是擔心淵明找不到嘛。”
“放心吧,他還能找不到?在羅浮他就一定能找到。”白珩笑著,“快走吧,應星,來,搭把手。”
兩人走到丹葉後麵,抬手架住丹葉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