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些,許世歡簡直不知該說些什麼好。隻見她一聲不吭,直勾勾地望著她父親,硬生生把許丞相看出了一身冷汗。
“世歡啊,你聽我跟你解釋……”
在朝堂上向來滔滔不絕的許丞相,此時像個剛學會說話的孩子,支支吾吾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直到許丞相的額頭上冒出了汗,直到他再也想不出任何為自己辯解的話,許世歡才慢悠悠地開了口:
“所以,您折騰了這麼半天,有用嗎?”
許丞相緩緩搖了搖頭。
“那您下回還乾這吃力不討好,損人不利己的事嗎?”
許丞相依舊緩緩搖頭。見自己的親爹總算是服了軟,許世歡換上柔和一點的語氣,耐心地勸道:
“您以後有什麼話,直接跟我說,找他不好使。”
說著,她回頭看了看門外,故意抬高聲音喊道:
“娘,您站在外麵不累嗎?進屋歇會兒吧!”
說完這句話,隻聽門吱扭一聲開了,關山月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許世歡看見爹娘都來了,這才鄭重地說道:
“爹、娘,你們以後有什麼事,跟我直說就行,不用搞這些有的沒的。我也跟你們保證,絕不會給許家和關家添麻煩。”
說完這話,許世歡也不再多留,同爹娘簡單說了幾句,便轉身要走。關山月滿臉猶豫不舍,最後還是一把抓住了女兒的衣袖,開口挽留道:
“世歡,吃完飯再走吧。”
可許世歡搖了搖頭,臉上強撐出一抹笑意,依舊堅定地說道:
“不了,爹、娘,我先回去了。”
回到關府,鈴鐺連忙迎了上來,開口詢問:
“小姐,您吃飯了嗎?用不用準備溫公子的碗筷?”
許世歡搖了搖頭,輕聲道:
“不用等他,我一個人吃便是。最近這些日子,他怕是不會過來了。”
說著,許世歡緩緩走進了屋子,像個木頭人似的吃完了晚飯,輕輕歎了口氣。
以她對溫易棣的了解,雖然他當著父親的麵說得硬氣,過後定會為難自己,一直想東想西。
隻不過,她最近沒有時間去找溫易棣慢慢談心,隻能先由著他自己胡思亂想。等到她休沐的時候,再來處理此事。
這一等,就是足足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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