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關山月提起這個,許為民立馬閉上了嘴。彆看長公主現在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她年輕時辦的事可真不是個東西!
於是,他尬笑了一會兒,才開口道:
“長公主今日光臨寒舍,微臣心裡不勝感激……”
“閉嘴吧,許為民。彆跟我來這些虛頭巴腦的,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後喊我老寡婦。”
“嘶……”
這話聽得許為民牙疼,他尷尬地撓了撓頭,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無奈道:
“有事直說,這兒又沒有外人。”
說著,許為民殷勤地倒了兩杯茶,遞到李嘉懿和關山月的手裡,然後才敢給自己倒杯茶喝。茶水剛進口,便聽李嘉懿道:
“上次世歡來找我,說從皇宮裡救了個人回來,叫什麼溫易棣?”
“噗……咳咳咳……咳咳咳……”
一聽到溫易棣三個字,許為民剛喝到嘴裡的茶水一下子噴了出來,整個人止不住地咳嗽著。就在李嘉懿懷疑他要咳死的時候,許為民總算停了下來。
“山月,看你相公這反應,這裡麵八成是有事了。”
說著,李嘉懿瞥了關山月一眼,似乎在嘲笑她怎麼找了個如此廢物的夫君。關山月此時心裡也不痛快,她沒想到許為民在李嘉懿的麵前這麼藏不住事。
“害,也不是什麼大事。那世歡估計是隨了你這個姨母,看見長得俊俏的公子就容易上頭。溫家這小子長了副好容貌,世歡上次見他受了欺負,便幫了他一把。”
聽了這話,李嘉懿突然來了興趣,繼續追問道:
“那溫家的小子長得好嗎?”
話音剛落,許為民就突然插了嘴:
“好什麼好?我可沒看出來。我就是覺得,他跟你那個駙馬長得差不多,都是一副小白臉的模樣。”
聞言,李嘉懿心中一驚,連忙看了看關山月,想要知道許為民是不是在瞎說。可關山月卻沒像往常那樣立刻反駁,而是認真地點了點頭,開口解釋道:
“那孩子跟裴逸長得不完全像,但是給人的感覺真的很相似。”
聽到這話,李嘉懿愣了一會兒,才猶豫著開口:
“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們倆可得給我保密。要是讓彆人知道了,我就叫皇上弄死你們倆。”
聽到這熟悉的話,許為民和關山月連忙點了點頭,心想李嘉懿這些年吃齋信佛看來是沒什麼用,一開口還是和年輕的時候一樣,動不動就要弄死誰。
“今兒個一早,溫易棣便來長公主府找我,說是要送我一棵山參。可他話裡話外,都在打聽當年我兒子的事。”
“尤其是我拿出鐲子給他看的時候,他發現那鐲子就算不用鑰匙,從裡麵也能打開。我在想,當年會不會有人弄傷了孩子的腳,把鐲子硬取下來,又戴在了另一個孩子的腳上。”
“我和裴逸的孩子,有沒有可能還活著?那溫易棣,會不會就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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