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直接上手在雄二的臉上捏了捏。
“好疼。你乾嘛!”雄二疼的眼淚汪汪。
可是還不等琴酒放手。
凰一也伸手捏了捏雄二的臉蛋,“這個好像是真的雄二。”
“什麼真的假的。難不成還有兩個我不成。疼死我了。你們乾什麼呢。”
雄二放下碗,趕忙將兩人的手撥開。
琴酒一言不發,坐回座位暗自沉思著。
誌保不知道琴酒在思考什麼,她開口看向那個眼神到處飄的雄二說道:“凰一姐。這個是真的。從他那個不安分的眼睛可以看出。
這就是那個好色的雄二。”
喂喂喂。什麼叫不安分的眼神。
真是的。
我這叫找尋美的眼神。
織田雄二聽到誌保的話暗自吐槽著。
“太好了。雄二。姐姐剛剛真的以為你生大病了。竟然穿著高中生製服來這裡。而且渾身冰冷。”凰一緊緊抱著正常人體溫的雄二,眼角流出喜悅的笑容。
凰一笑了,雄二慌了。
乖乖。
冰冷的我。
該不是白冒充的我吧。
雄二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回到裡間查看狀況了。
忍者的查克拉雖然是科學產物,但是他們所使用的忍術就不是科學能夠解釋的了。
至少變身術對於他們這種普通人是分辨不出來的。
雄二抱著凰一,輕聲安撫道:“姐姐彆怕。我在。等下待賓客都散去。我們好好的調查一下。”
他的腦袋親昵的拱著凰一的秀發。
“好啦。彆鬨了。這麼多人看著。”凰一的臉蛋紅紅的,她輕輕推開雄二,在誌保的旁邊坐下。
雄二順勢坐在另一側,看著琴酒問道:“可以告訴我,剛剛發生了什麼。”
琴酒看著麵前這略顯青澀的雄二,和剛剛那個淡定自若的白。
分析著為什麼會有人在今日冒充雄二。
他想不透。
織田集團隻是一個普通的玩具公司。
沒有黑色背景,也沒有紅方背景。
怎麼就會有人想到假冒雄二呢。
越想越得沒有思緒。
沉默的琴酒沒能給雄二帶來任何消息。
雄二的目光便看向凰一和誌保。
凰一握著誌保的手,誌保歎息一聲:“好吧。”
誌保聲情並茂的重現了剛剛白假冒雄二來到大廳時候發生的一切。
這聽的雄二冷汗直流。
“姐。你沒事就好。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
雄二丟下這句話,就轉身往自己臥室跑去。
“雄二!”
看著慌了離去的雄二,不放心他的凰一立刻起身就要追。
但是剛剛起身的凰一卻被誌保拉住了手。
誌保。為什麼?
凰一的眼神裡透露著詢問。
誌保搖搖頭,示意凰一不要去摻和雄二的事情。
宴席隨著沉默而漸漸走向結束。
琴酒無聲無息的跟了上去。
但是不知道雄二臥室的他,隻好一間間的找了過去。
雄二的臥室。
白打量著這間臥室,他的手輕輕碰過一件件未曾見過的衣物或者物品。
在房間裡的書桌上,擺放著一張照片。
照片上有三人。
剛剛見過凰一的白很輕鬆的分析出來。
照片中的小女孩是凰一,小男孩是雄二。
那個中年人應該就是兩人死去的父親。
帶路的女仆已經被白打暈並消去記憶了。
他知道,雄二要不了多久就會到這個房間裡找他。
他不喜歡給人帶來麻煩。
端坐在往日雄二用來做作業的椅子上,白靜靜的等待雄二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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