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誌保姐。你這就過分了吧。什麼叫麻煩的家夥。”織田雄二大咧咧的在咖啡館的進門口處嚷嚷道。
哎。我的聽力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雄二後知後覺的才發現自己離誌保的距離差不多有一百米。
而且誌保的說法聲音應該是和明美隊內語音。
他竟然可以聽見。
“這位客人。請小聲些。”門口的女服務員輕聲和雄二說道。
咖啡館裡的客人紛紛抬頭看著雄二小聲的在交流。
“這個家夥是誰啊。好沒有禮貌。”
“就是。就是。怎麼能夠在寧靜的咖啡館裡大聲喧嘩。”
織田雄二低著腦袋走到宮野誌保的身邊坐下。
白跟著雄二,但是此時的座位隻剩下明美的旁邊還有一個空位。
“不介意的話。請在我旁邊坐下。”明美的笑容帶著非常一般的魔力。
隻是第一次見到明美的白就沉淪了下去,他同手同腳的坐到了明美的左側。
“服務員。菜單。”明美向女服務員為雄二和白要了兩份菜單。
“牛奶咖啡。多糖。然後這裡的午餐食物一樣來一份。”織田雄二沒有看菜單,他來這裡是為了誌保。
食物稍稍填填肚子就行。
“這位客人。一樣一份是不是太多了。”女服務員有些為難的說道。
“請滿足我家少爺的要求。謝謝。”管家在女服務員的背後說道。
管家的懷裡掏出一張黑卡。
看到黑卡的女服務員瞬間閉嘴。
“誌保姐。你可是讓我找的好苦啊。”當眾人的視線消散,雄二直接發揮不要臉的訣竅,和凰一撒嬌一樣,直接撲向誌保的身體。
誌保一隻手按著雄二的臉,酷酷的說道:“有事說事。沒事滾蛋。不要打擾我和姐姐難得的相處時間。”
“事情倒是沒有什麼。隻是誌保姐。你下午有空嗎?我想約你去逛水族館。”織田雄二見撒嬌攻勢不起作用,隻好坐姿端正的等待食物上來。
“水族館?”宮野誌保複讀了一遍,然後回答道:“沒有興趣。下午我要和姐姐逛街。”
“明美姐。”織田雄二轉移撒嬌攻勢到宮野明美這裡,“姐姐。我可以幫你找赤井秀一那個混蛋哦。”
秀一。明美的心臟漏跳了一拍。
她眼神略微黯淡了一點,但是很快就振作了起來。
“誌保。你知道的。我最擔心的就是你。我一直希望你交個男朋友。雄二他就不錯。你要是不願意獨自一人和她去約會。怕害羞的話。姐姐下午陪你一起去。”宮野明美眼角含笑的打趣誌保。
“姐姐。怎麼你也這樣。”可惡的赤井秀一,還有織田雄二。誌保氣呼呼的將女服務員剛剛端上來的一盤西餐牛肉,搶了過來,然後用刀叉插了上去,切割一部分下來,送入嘴裡。
“雄二大人。這是你的。”白在一旁開口提醒道。
“我知道。白。等下上來的餐食裡有你喜歡的,你直接拿過去就好。”雄二寵溺的摸了摸白的小腦袋。
“雄二君。這位姑娘是?”宮野明美其實早就想問了這麼好看的姑娘雄二是哪裡找的。
就是白的出現,才讓明美有了絲絲危機。
誌保身邊的男性很少。
和她相處過的男性更少。
萬一雄二跟著其他的女人跑了。
誌保還不得哭死。
為了自己的妹妹的終生幸福。
做姐姐的可操碎了心。
“什麼姑娘。他是男的。名字叫做水無月白。今年十七歲。是父親專門從比叡山上請下來的忍者,負責保護父親的人生安全的。可惜,他因為初次下山迷了路。導致沒能在我父親去世前趕到。所以,他現在留在我身邊,負責保護我。”
不過敵人太狡詐,隻怪敵人太魅惑。
白的樣貌可謂是男女莫變。
飄逸的長發,加上比女人還要美麗的臉龐。
就沒有人第一眼看到他能夠認出他是男的。
“不是吧。他是男的!”全場震驚!
自從白進入咖啡館。
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在他的身上。
路過的男服務員都險些將盤子給甩了。
去上廁所的客人,都快尿到褲子上了。
宮野兩姐妹也是震驚的話說不出來。
誌保起身,伸出小手,十分大膽的摸向白的那裡。
然後臉色紅紅的收回小手,轉頭對明美認真的說道:“千真萬確。真的是男的。”
說完,她不敢去看雄二。
宮野明美伸手摸向白的肌膚,然後失落的說道:“真是難以想象。男人的肌膚竟然可以比女人的肌膚還柔軟光滑。”
白不知道說什麼,隻是茫然的看著雄二。
宮野姐妹的動作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
“誌保姐。姐姐。你們把白給嚇壞了。”織田雄二打趣道,他大著膽子握著誌保的那隻手。
“你乾嘛。放開我。誰允許你碰我了。”誌保想要將手從雄二的手中抽開。
“你是不是嫌棄我醜。”雄二咄咄逼人的追問道。
“沒有。你很帥。隻是。”宮野誌保飛快的回答道。
但是畫到最後停下了。
“隻是?”
雄二和明美都在等待著下文。
“隻是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宮野誌保最後低著頭,有些失落的說道。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織田雄二沒有放開手,反而緊緊握著。
“你明白什麼了。我們是不可能的。”宮野誌保帶著些許慍怒的咆哮道。
四周的客人才從這聲慍怒中收回對白的視線。
織田雄二十分認真的將腦袋貼在宮野誌保的額頭上。
讓誌保被迫抬眸看他。
眼神認真的凝視著誌保的眼睛:“在沒有遇見你之前。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從不信仰所謂的神明。直到遇見你,我在想,或許神明大人是存在,我一直在祈禱,祈禱著天道存在輪回。讓我能生生世世遇見。誌保姐,這一生,你逃不了,下一世,你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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