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誌保雙手環抱於胸前,她看著那個表情為恐懼狀態下的藍衣禦姐小瞳,小聲對雄二叨叨道:“雄二。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不知道。反正珍珠項鏈已經給她帶上了,上麵的鋼琴線也被替換成原本的絲線。掛鉤已經讓白去銷毀了。唯一擔心的是這家夥頂不住壓力自己招了。那我就真的沒辦法了。”因為沒有提前準備,所以隻是用的臨時補救的方法,雄二對此也是沒有十足的把握。
“抱著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心態。你可是追不到我的。雄二。”誌保撩撥著短發,然後雙手插進外大衣的兜裡,眼神微微斜視的看著雄二。
雄二一聽這話頓時來精神了,他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聲情並茂的看著誌保說道:“誌保姐。我從不敢奢求能夠追到你,我認為隻要能夠偶爾出現在你的身邊,和你一起去吃吃飯,看看電影,逛逛街,就已經很心滿意足了。我可不敢像做夢那樣,可以日日夜夜月月年年與誌保姐在一起。”
始料未及的情話殺傷力拉滿。
誌保瞬間臉紅,目光不知看向何處。
一旁的毛利蘭聽到後,也是瞬間臉紅。
好肉麻的情話啊。不知道新一。毛利蘭捂著紅紅的臉頰,進入幻象時間。
“蘭。你聽我說。我~”幻境中的工藤新一手捧鮮紅的玫瑰,牽著毛利蘭的手。
“不行。不行。”毛利蘭閉著眼大聲說道。
毛利蘭的聲音,將在場所有的人目光拉了過來。
工藤新一本身就因為震驚為什麼被他推理的作案工具還會在凶手身上,毛利蘭突然又來了這麼一句話。
“蘭。你在搞什麼啊。”新一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絲的埋怨。
“沒什麼。”毛利蘭揮揮手,躲在了目暮警官後麵。
“工藤老弟。按照你的手法解釋,這條珍珠項鏈應該是在隧道內。而不是在凶手的脖子上。”目暮警官命人去將小瞳脖子上的珍珠項鏈取下來做血液反應來人。給我評論下。那個測驗血的反應是什麼!)。
同時目暮警官想要工藤新一解釋下眼下的情況該怎麼辦。
工藤新一圍繞著小瞳轉三圈,然後看著過山車,最後跑向無頭騎士。
見從新一哪裡得不到答案的目暮警官,便來到雄二的身邊,開口道:“雄二老弟。你這,是不是該。”
看著目暮警官的小眼神。
雄二表示你這是跟誰都老弟啊,喊工藤新一的爸爸工藤優作也是工藤老弟,喊我也是工藤老弟。
內心微微吐槽一下的雄二,他略微沉思,該怎麼把這個圈圓回來。
畢竟最開始他並沒有打算救下這個禦姐。
相反,他還想著早點結束案件,早點和誌保一起坐過山車。
隻不過看到攝像畫麵小瞳驚人的實力後,臨時起意要變卦。
因此還有很多漏洞沒有補上。
現在的問題是這已經被十分明確的定下一場凶殺案,很難被雄二說成意外。
那就隻能讓凶手切換成其他人,找個頂包的。
我想想,柯學裡麵有個最慘的黑暗組織叫什麼來著
對了,泥慘會。
反正和黑衣組織一樣,不是啥好東西。
甩到他們身上。
新一這家夥應該不會察覺吧。
“怎麼了。想到什麼了。”誌保看著表情逐漸露出同情模樣的雄二,好奇的問道。可惜不會日語。學不出來誌保的聲線詞。最喜歡聽誌保說納尼,納尼。)
雄二淡笑的擺擺手,“目暮警官。看樣子警方的情報不太行啊。”
“哈?社長。你在說什麼呢。”目暮警官直接被說的一愣。
新一蹲在地上,抬頭看著雄二:“織田。看樣子,你有什麼情報沒有共享出來啊。”
“織田社長。請不要賣關子了。這事關命案。”目暮警官的聲音變得也有些嚴厲了。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吧。”織田雄二大大方方的走到眾人麵前。
他先是指著藍衣禦姐小瞳:“誠然,在場的隻有這一位美麗的女士是練過高低杠的體操運動員。也隻有她是符合這位工藤新一推理的凶案選手。可新一。你有考慮過其他因素嗎?”
“其他因素?”工藤新一聞言站起身,靜靜思考著。
“首先。就如同你之前說的。那兩個黑衣人穿著可疑。但是他們也知道警察會來。那麼,為什麼她還要做這麼愚蠢的事呢。將血液的刀子藏在被害人女朋友的包包裡。很明顯,這是刻意的栽贓不是嗎?當被害人的女朋友的懷疑排除後。
那麼剩下的隻有不可能中的可能。
但是這一切的偶然性是不是太大。”織田雄二沒有談論有效的證據,因為證據都被他命令白銷毀了。
隻是在這裡誤導眾人凶殺案的概率學。
“這麼說。這其實是一場意外?”目暮警官聽了雄二的話,感覺這就是場意外。
“不。目暮警官。這不是意外。剛剛雄二君的確點醒了我。刻意將帶血的刀藏在被害人的女朋友的包裡。這是太過明顯的栽贓。那種小刀,再怎麼鋒利。也不可能完整的一次性將人的頭顱砍下來。”工藤新一重新開始分析。
他一步步走向帶血的刀,然後略作思索:“按照雄二君的說法。這應該是一場隨機性的恐怖殺人案件。”
“隨機性的恐怖殺人案件?”
“隨機性的恐怖殺人案件!”
雄二拍拍手,讚歎道:“不愧是高中生偵探,霓虹國警察的救世主。工藤新一。”
新一得意的摸摸腦袋。
隨便說兩句,還真給圓上了。雄二不佩服不行啊。
“工藤老弟。你這話得有證據才行啊。”目暮警官一向信任新一,但是如果將事件上升到隨機性的恐怖殺人案件。
那就問題很大了。
“目暮警官。如果你現在派人去隧道的話。應該還能找到隧道頂部存在人為移動和攝像設備擺放的痕跡。”織田雄二雙手插頭,自信滿滿的說道。
“紅豆泥?高木!”目暮警官立刻派人去查驗。
“是!”高木涉立刻領命去查看隧道。
誌保在後麵眼角抽抽,她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這麼詭異。
本來隻是雄二為了查看到底是怎麼犯下命案所做的準備,最後竟然變成了意外為凶手開脫的證據。
這事情的變化真的複雜啊。
不過,這一切都是因為警察信任那個叫做工藤新一的家夥。
而這個家夥則是被雄二用新一自己的證言誤導了。
在等待高木涉的驗證結果的同時。
千葉來報告了珍珠項鏈的查驗結果:“目暮警官。這條珍珠項鏈的絲線隻是普通的項鏈的掛線。並不是那種纖細的鋼琴線。同時,這跟珍珠項鏈沒有驗證出血液反應。上麵也沒有查出任何指紋。“
千葉的話讓小瞳瞳孔猛縮。
她驚恐萬分的看著織田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