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飛快的從眼前劃過。
雄二撐著小手,托著腦袋欣賞著窗外的風景。
他在等待著美味的菜肴上桌。
也在等待著傲嬌的誌保和溫柔的明美的出現。
他的眼神裡沒有等待的焦急,也沒有即將遇見心上人的歡喜。
“我好似把追求誌保當成了一個自己應該完成的任務了。”
他打開窗戶,開啟的大小不大,微微一小節,冷冽的風吹過他的發梢。
現在的他,隻有他一人。
四周都是未曾見過的旅人。
奔騰的列車,讓他久違的寧靜下來。
沒有孤獨感,沒有焦躁感。
好似背上行囊,做好準備,要前往遠方的詩人。
對身後的故土沒有半點留戀。
他品味著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發生和做的事情。
漸漸露出自我嘲諷的笑容。
“誌保對自己應該沒有多大的喜歡。就像是類似青梅竹馬的那種依存感。因為沒有什麼朋友,所以才會偶爾滿足自己提出的約會請求。如此想來,是我對誌保過多奢望了啊。”
雄二看著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手機上的畫麵是誌保和明美兩姐妹合照做的屏保,他克製住了自己向明美詢問兩人移動到哪的想法。
“那麼我呢。我是真的喜歡誌保嗎,真的可以為她獻出生命嗎?”雄二捫心自問,他發現,他現在做不到,哪怕他知道有可以讓自己複活的卡片,他也不會為誌保獻出生命。
有一股不明的情緒阻止著自己。
你是遊戲人間的二月蝶,我是孤雁南飛的雪中花。
莫名的,雄二想到了這句話。
他已然不記得這句話描寫的意境是什麼了,但是卻本能的覺得這寫的就是現在的自己。
忽然,他聽到了背後的領座的交談聲音。
“兒子。你不要急於肯定自己的愛情。你才十八。你和那個姑娘認識到交往才不過寥寥數日。婚姻可不是兒戲。你要再仔細斟酌。”一個年老的聲音,想必是位老父親。
“父親。可是我覺得我真的好喜歡她啊。感覺和她在一起,我就忘卻了時間,什麼煩惱都沒有了。”年幼的聲音,想必就是那位老父親的兒子了。
“兒子啊。你又遇到了多少女人。你就這麼肯定可以和她度過一輩子?我就你一個兒子。如果你執意要娶她,我也不反對。畢竟,未來的路是你們年輕人的。父親我啊,老了,就不參合你們的事情了。”老父親的語氣裡充滿了沮喪與滄桑,以及對兒子的寵愛和無奈。
“父親。這樣吧。我先在京都和她同居一段時間如何。我的大學就是在京都的大學。”兒子也被自己的父親打動,開始遲疑。
“可以。這次去京都順便給你買棟房子吧。”父親欣慰的笑著說道。
這位老父親說的何止是他的兒子啊。
雄二感覺這番話猶如是對自己說的。
原身也罷,自己也好。
生活一直都是學校,自宅。
偶爾和同學上街遊玩。
又能夠見識並交到多少朋友。
女生也好,男性也罷。
生活圈內並沒有多少。
初來時,他因為誌保和他有過約會,下意識的想要將誌保占為己有,卻完全忘記了誌保不是物品。
她不是他的所有物。
就像毛利蘭也不是獨屬於工藤新一的。
她們是自由的。
這可是戀愛偵探番啊!
雖然誌保是傲嬌腹黑毒蛇禦姐很對雄二的xp,但是明美可是溫柔貼心甜美女神!
除此之外,還有白發飄飄清純禦姐的庫拉索。
氣勢洶洶的端莊典雅大小姐大岡紅葉。
神秘性感的金發女王貝爾摩德。
一心想著父親任務的雙人格禦姐水無憐奈。
完了,不能想。
這一想,雄二覺得自己要變成渣男。
【彆逗了。雄二。你要追到一個算我輸。來自米國的姐姐織田凰一的嘲諷。】
“我可是個謙謙君子自誇),怎麼能夠這麼下流呢。”雄二像是自我安慰。
可是有的念頭一旦想起,就如大壩放水一般,止不住的。
就像琴酒對雪莉的執著。
看到一條咖啡色的頭發,就直接斷言是雪莉的頭發。
太執著了喂。
“姐姐。你看那個傻子在乾嘛呢。”誌保悄咪咪的坐在可以看見雄二的斜對麵餐桌上,看著雄二問著明美。
“誌保。你不就是想看他這個樣子。才沒過去的嗎?”明美笑的很小聲。
誌保臉色尷尬的紅了起來,“哪有。隻是上次鬨得不歡而散。後麵他道歉的電話我都沒有接。這不是有些不好意思見麵嗎?”
“哎呦呦。我家誌保竟然還會害羞。”明美調笑。
“姐姐。”誌保嬌嗔。
“誰叫那個呆子隻知道打電話。都不知道送個禮物過來道歉。”誌保想著。
“好啦。雄二對你很不錯的啦。你自己試想一下,有哪個男人會那麼豪爽的直接給你二十億日元去購買你喜歡的物品。而且對於雄二的產業來說。二十億足以動搖他旗下的資金鏈造成很大的負荷。好好想想吧。誌保。不要因為自己錯過了可以走過一生的伴侶。當然,姐姐隻是提意見。你要是覺得他不好。我也支持你。”
明美這些年也是看著誌保和雄二的相處。
雙方對於對方有感情,但是沒有感覺。
兩人懵懵懂懂,似愛非愛的樣子。
她不可能武斷的葬送自己妹妹的後半生幸福,同樣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妹妹未來會後悔。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