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案發現場,目暮警官就發出了日常吐槽,“剛剛聽到織田社長說了,果然又有你啊。毛利老弟。”
“是我!”毛利小五郎給目暮警官敬了一個標準對帽禮,“當然沒有人去碰過屍體,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打量了屋內一圈,就發現了一夥擱人那站著,他走向前向到達其中唯一的一位老頭身前,他站在落合館長的身前開口問道,“怎麼樣,有看到犯人嗎?”
“這個,目暮警官,今天的藝術館裡的遊客有些多,所以。”落合館長不愧是經曆過歲月洗禮的人,回答警察的問題滴水不漏。
“這樣的話,那就有些難辦了啊。”目暮警官的例行詢問永遠不會有什麼收獲。
“那個,警官,說不定房間裡的防盜攝像頭有拍攝到什麼。”一個叫做窪田的社員指著屋子裡的一個角落。
所有人順著目光看了上去,那裡架設著一台無聲錄影的防盜攝像頭。
之後全員都去了監控室,唯有雄二沒有移動。
他站在那個名為天罰的圖片前,看著揮舞著騎士大劍的騎士,以及被血染紅的天空,如果再加上陰森的氛圍,這一套組合還是相當恐怖的。
他有些擔心案發現場的第一發現者明美和毛利蘭的精神狀態還行不行了。
四周都是鑒識科的警察,他們為了能夠更加清晰的查找現場的證據和凶殺案有關的內容,把房間內的燈光全部打開了。
明亮的燈光完全讓這幅畫丟失了該有的氛圍。
不過,雄二並不在意,大概的瀏覽了一圈屋內的藝術品,他做了個大概的估值。
不久,雄二就看見全員重新走進了屋內,警察和毛利等人圍在屍體真中老板的麵前。
他厚著臉皮走了過去開口問道,“目暮警官,案件進展如何了,有沒有找到凶殺犯。”
“哦。織田社長啊。還以為你已經離開了呢,剛剛在監控室內沒有看到你。”目暮警官看著站在眼前的雄二回答道,“剛剛通過錄影帶,我們發現屍體上可能有什麼發現,或許案件將要有重大突破。”
不愧是警察,說話還是那麼滴水不漏。雄二看了一眼目暮警官那表情。
“目暮警官。”一名蹲在地上的警察將從屍體上的紙條找來遞給了目暮警官,“在被害人的屍體上發現了這張紙條。”
目暮警官打開紙條,毛利小五郎一同查看紙條上的內容,“窪田?!”
“為什麼叫我的名字!”窪田在人群中驚聲。
毛利小五郎瞬間根據已知情報進行有理有據的分析,他指出了凶殺案的犯罪手法,以及遮蔽視聽的方法。
麵對毛利小五郎的推論指證,窪田立刻提出自己的不在場證明,說是待在辦公室處理館長交代的任務。
落合館長也出來為窪田作證。
但是這個不在場證明十分不充分,遭到目暮警官等人的反駁。
隨後窪田又反駁自己沒有殺害真中老板的動機,但是遭到了同館的社員的無情揭露老底。
窪田盜竊藝術品偷偷販賣出去,真中老板要求窪田賠償巨額資金。
於是乎,窪田坐實了犯案動機,就差警察掌握證據抓人了。
唯有柯南鍥而不舍的在地上尋找著什麼。
其實設身處地站在毛利小五郎所得知的情況下,能夠得到的消息也就是這麼多。
不是警察們偵探能力不行,而是從已知得到的消息進行的推理是隻能得到這麼有限的內容。
不過知曉最終答案的雄二知道犯人不是窪田,但是他還是由衷稱讚毛利小五郎,“不愧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分析的很正確。這樣一來,案件似乎告一段落啊。”
不對,犯人不是窪田。柯南本能的覺得哪裡不對。
“哇哈哈哈。多謝誇讚。織田社長,世良社長呢?”毛利小五郎大笑的摸摸腦袋。
“這裡畢竟被惡魔的血汙染了,如同這幅天罰一般,就連騎士也避免不了被罪惡的血俯腐蝕,最後化成惡魔。世良社長好歹也是一個女孩子,讓她長時間待在這種血腥的地方不太好吧。”雄二看了一眼旁邊的天罰圖,然後對著毛利蘭說道。
落合館長的瞳孔震動,他的手在微微顫抖。
這時,柯南發現了那隻被丟棄的鋼筆,然後告知了目暮警官等人。
柯南等人觀看錄像帶的大致劇情
真中老板到達這個房間,然後盔甲人出現了,真中大驚,他拿起桌子上紙條和筆,拿著筆在紙條上畫了幾下,然後將筆扔了出去。之後騎士一劍砍死了真中。
回來
目暮警官從手下人手裡接過鋼筆,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本子實驗了這隻鋼筆是不是能夠正常使用。
“這個筆的筆跡和紙條上的是一樣的。這樣一來,在找出行凶時候穿的鎧甲,那麼。窪田,這樣就有兩個鐵證了。”毛利小五郎看著紙條,信誓旦旦的對著窪田。
不對。哪裡不對,這隻鋼筆被找到的時候筆尖是收進去的。柯南本能的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他快步的跑向監控室。
在柯南跑出去的時候。
雄二踱步到落合館長的身邊,“老館長,去自首吧。藝術的存在不隻是畫,畫像這種單一的實體物品,藝術更多的是一種精神層次的認可。你將自己比作懲罰惡魔的騎士,可是被你殺害的那人又真的是惡魔嗎?你自己細細品味吧。這件美術館我會買下來好好照看的。”
藝術就是派大星!
雄二可是相當推崇這個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