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波本,雪莉。
貝爾摩德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忌憚和仇恨。
“美姬。你先下去吧。晚餐好了,讓人送進我房間即可。”
貝爾摩德揮揮手將取出冰塊與一瓶新的貝爾摩德擺放在桌上的美姬趕出了房間。
美姬不明白為什麼貝爾摩德突然麵色變得陰沉。
一個擅自行動想要討好上人的仆人是最不可靠的人。
貝爾摩德徹底失去了培養美姬成為自己潛伏在雄二身邊臥底的想法。
她坐在床邊,用數字遙控打開了液晶電視。
電視裡的畫麵,是衝野洋子接受采訪,關於周末雄二為貝爾摩德舉報的歡迎會。
歡迎會這個提議是雄二提出來的,但是雄二並沒有打算這麼大辦特辦。
是貝爾摩德說少數人參與的宴會很沒有樂趣,她認為人多熱鬨些。
其實這是貝爾摩德針對雪莉設的一個局。
為的就是確認雪莉是否真的還活著。
如果雪莉真的還活著,她不介意親手上雪莉去西天,這樣,她就可以獨自一人享受雄二的溫暖了。
她從身旁的桌子上,打開自己的名牌包包,從裡麵找出了一張相片。
相片的主角自然是雄二以及他的姐姐凰一。
這是克麗絲回到霓虹國之前,凰一親手交給克麗絲的照片。
就是擔心克麗絲找錯人了。
她將粉白色的薄紗被子遮住自己那雙讓無數男人著迷的大腿。
右手將照片輕輕放回包內,轉手將桌子上的一個可愛白色倉鼠拿起抱在懷裡,安逸的看著電視,等待著仆人們將晚餐送上來。
“春天的花未開,我不知道等待是否有意義。或許與你離彆的那天,正是我心如灰塵的時候。”
聽到這個電話鈴聲,貝爾摩德的眼神裡透露一絲不解。
琴酒怎麼會給她打電話,那個眼裡隻有組織的冷酷男人,真不知道當初自己怎麼看上他的。貝爾摩德現在有了雄二這個活寶,對琴酒是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怎麼了。琴酒。”稍作遲疑,貝爾摩德還是接通了琴酒的電話。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貝爾摩德。”琴酒那一邊是冷酷且決絕的聲音,他的身後是一片血紅的黑色,“你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伏特加給你發送了好幾條消息,你沒有一條回複的。”
“阿啦。是嗎?可能是因為我睡著了吧。”貝爾摩德不以為然的回答道,她的嘴角帶著絲絲嘲弄的笑意,“琴酒。伏特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周末歡迎會的門票。”琴酒非常冷酷,隻說出自己的要求,根本不給出解釋。
“阿啦。難不成琴酒,你也要來人家的表演嗎?”貝爾摩德打趣的說道,她的右手輕搖著美酒。
“不要廢話。一張門票。寄給伏特加就好。雪莉還活著。我會用最短的時間將她找出來。”琴酒的手中拿著雪莉的那根咖啡色短發。
“哦。那麼看來,我周末歡迎會的計劃是浪費了呢。”貝爾摩德有些失望的說道。
“你該不會以為接近雄二就能夠調出雪莉?朗姆早就嘗試了。沒有用。他們之間的感情可不是明美和赤井秀一。”琴酒的眼光裡閃爍著猩紅的血光。
“你說赤井秀一?話說,琴酒。你現在在哪?”貝爾摩德在電視上的場景裡,似乎看到了赤井秀一帶著黑色圍帽在那東張西望。
“怎麼了。我在北影街這邊。這裡有日賣電視台在拍攝衝野洋子的采訪,在報道著關於你周末歡迎會的事情。”琴酒走上車,冷冷的看著伏特加。
伏特加意猶未儘的看著衝野洋子接受采訪。
他們的車子可以十分正麵的看見衝野洋子的全部麵貌。
“你可以看到日賣攝像機右前方嗎?”貝爾摩德聽聞琴酒的話,嘴角露出一絲有趣的笑容。
“右前方?”琴酒不解的朝著貝爾摩德指示的方向看去。
“赤井秀一!”
琴酒的眼眸露出嗜血的笑容,“伏特加,繞過去。”
“是。大哥。”伏特加也同樣看到了秀一。
秀一看著保時捷掉轉車頭,他立馬走上車,朝著保時捷消失的方向追去。
為了調查雪莉,秀一可是死咬著琴酒這條線。
兩個人的鬥智鬥勇又將在著白雪的天空下角逐。
不過,這一切都和貝爾摩德沒有太大的關係。
她現在正在溫暖的空調房裡,享受著百星大師級的龍國廚師製作的赤龍宴。
同時用手機和雄二進行遠程的視頻談話,商議著是否取消周末的歡迎會。
“雄二。周末的歡迎會是不是太過鋪張浪費了。不若,我們取消了吧。”貝爾摩德醉酒而紅的臉腮配上妖嬈的道歉聲音。
她相信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拒絕她的要求。
誰曾想她得到了一個讓她意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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