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二看著英倫風黑色裙裝的誌保,尤其是誌保穿著他最喜歡的黑絲。
他不理智都難。
“誌保姐。你怎麼會來?”雄二通過麥克風,想要知道誌保為何要變回原樣來見他。
誌保氣呼呼的坐在王座上,她清銳的眼神鋒利且具有進攻性的看著克麗絲和雪拉,“我的好夫君~你說呢,妾身若是再不出現。妾身的好夫君就不知道要被哪裡來的美姬給擄走了。”
酥酥麻麻的嬌軟語調。?
雄二全身都快軟下來了,其餘三人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不過,他們適應力更快。
波本看著誌保,眼神有些閃爍,但是還是說道,“誌保。你這段時間去哪了。琴酒說你服下藥劑跳海了,已經死了。”
“琴酒還活著嗎?我以為他也已經死了呢。”誌保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庫拉索和貝爾摩德沉默的看著兩人的一問一答。
因為波本和雪莉的關係這麼好,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同時,他們也沒有想到雄二知道波本和雪莉是組織的成員。
“難道說,誌保姐。你失憶了?”雄二想到最常見的裝無知的套路。
失憶,真是個好借口呢。雄二。貝爾摩德淡淡的掃視著雄二,她的臻首慵懶靠在把手上,玉容依著一隻手,一縷金色的秀發在空中微微飄揚。
誌保與貝爾摩德的動作方向相反,她的右手墊著把手,枕著自己的嬌首,腦袋微微斜視著雄二,一臉不愉且蔑視的看著雄二,“笨蛋雄二。你是巴不得我失憶,然後你好偷偷背著我找女人,然後同時腳踏好幾條船是吧。竟然說我失憶了。”
真是意外呢。雪莉。沒有失憶,甚至不回組織。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呢。庫拉索有些不解,明明雄二已經給誌保找好了理由,誌保竟然不順著他的理由往下走。
“誌保。你這段時期發生的事情,能夠告訴我嗎?”波本淡淡的看了一眼貝爾摩德,他用詞緊小細微。
相距微微有點遠,誌保並沒有留意到波本的眼神變化。
誌保眼神飄忽不定,因為她還沒有想好該怎麼戲弄雄二。
“安室。a&nakes&nan&nan。不要對女人的秘密刨根問底哦。我很擔憂你這樣子找不找的到女朋友。”克麗絲忽然開口阻攔波本的問話。
“克麗絲?”波本疑惑不解,為什麼貝爾摩德會站在誌保這一側為誌保說話。
“克麗絲女士說的對。不要對一個女人的秘密刨根問底哦。這位先生。女人的秘密是不能觸碰的絕對領域。”庫拉索撩起她那長長的白發,雙腳交疊在一起。
“嗯~”貝爾摩德有些意外的看著庫拉索。
庫拉索同樣隔空看著貝爾摩德。
我的頭有些亂。讓我一個人靜靜。雄二看不清現在的局勢。
為什麼貝爾摩德和庫拉索兩個人會幫著誌保說話。
他們不應該更加急切的想要知道誌保為什麼還活著,不返回組織嗎?
“誌保姐。克麗絲小姐。雪拉。你們繼續欣賞歌舞表演,我去休息下。”雄二單手掩麵,朝著王座背後的休息室走去了。
“笨蛋雄二。”我是為你來的,哪有心情看什麼歡迎會的表演。誌保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她操作著王座靠近雄二的王座。
看到誌保的操作,庫拉索也將自己的王座靠了過去。
殊不知,三個王座同時靠近到一定距離的時候,就會觸發特殊反應。
隻見波本雙手死死的抓住王座的把手,雄二的君王王座被一股極強的斥力排開。
公主,王妃,女王。
三個王座就像磁石一樣吸在一起。
與此同時,正下方的二十四片花瓣開始逐漸變化顏色。
不僅如此,他們還在選擇。
不一會,二十四片花瓣各一半染上黑白兩種不同的顏色。
顏色的分界線就是貝爾摩德所代表的王座。
庫拉索穿著的白色裙裝下麵的十二朵花瓣是黑色的,誌保穿著的黑色的裙裝的下麵是白色的。
庫拉索的注意力在誌保身上,誌保的注意力在庫拉索和貝爾摩德身上。
他們兩人都沒有留意到底下體育場的顏色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