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明美靜靜的等候著母親和妹妹誌保的到來。
月兒殘影倒映在海麵上。
枕著微風,明美撩撥了一些額前的秀發扶於耳後。
“母親。姐姐。為什麼雄二這個家夥也會在這裡。”灰原哀是被愛蓮娜抱著的,所以看到雄二,她也無法轉身就走。隻能被迫的和雄二相處在一起。
“沒事的。”愛蓮娜淡笑的說道,“雄二是個好孩子。”
“哼!我不信。”灰原哀一臉狐疑的小眼神看著雄二,“這個家夥壓根就不告訴我你還活著的消息。甚至還不止一次恐嚇變成小孩子的我。”
“誌保。不要生氣嘛。其實我也想告訴你關於愛蓮娜醫生的事情,隻是有些事情太過離奇了。我怕說了你也不願意相信嘛。”雄二將最後烤製的燒羊腿擺放在桌子上,微笑的朝著灰原哀走過來。,“至於恐嚇你。我想應該沒有吧。”
“不要。”灰原哀打掉了雄二的手,不要雄二抱著自己,“哼。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
明美微笑的從母親的手裡接過自己的妹妹。
“話說。這個家夥不是你的部下嗎?怎麼被你綁著了。”灰原哀坐在甲板上的玉凰雕紋椅子上,恰好看見了被綁在甲板上的基德。
誌保是知道白會偽裝成工藤新一的。
“不是哦。誌保。這個家夥是怪盜基德哦。”明美麵帶微笑,手中筷子夾起誌保點名要吃的酥華大蝦,然後放進誌保的嘴中,“啊。張嘴。”
“怪盜基德?這個家夥不是新一嗎?”灰原哀滿臉疑惑,她伸出嫩舌將大蝦含入嘴中,細細咀嚼。
“最初看到的時候,我也以為是白呢。但是,這個家夥很顯然沒有詳細調查過白和我們的關係呢。”明美隨意的看了一眼基德,那可謂是漏洞百出的偽裝。
基德看著這有說有笑的一家人,他表示今天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他原因為新一這個家夥和甲板上的兩人毫無關係。
所以打算臨時變成新一來甲板上套雄二的話,畢竟這個家夥是個男的,騙去廁所麻暈了,可以直接脫衣服換掉。
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十分鐘前。
基德再三確認了一遍新一和毛利蘭在宴會大廳,此時的灰原哀和愛蓮娜也沒有出去尋找柯南。
他來到一個客房,打暈了一名正在更換衣服的賓客。
換上了那位客人和新一差不多的衣服,稍作整理。
他便來到了甲板上。
此時的甲板上,雄二正在做酥華大蝦的準備工作。
基德十分有格調的走出甲板門口,朝著雄二和明美走去、
“原以為隻會有我一個人來這裡欣賞夜晚的風景。沒有想到還有您這位漂亮的大美人。我叫做工藤新一,很高興認識你。美麗的小姐。不知道你可否告訴在下你的芳名”基德一邊模仿著新一的語氣,一邊走到明美的身前,神奇的變出一捧玫瑰花遞給明美。
明美臉色微紅的接過玫瑰,“謝謝。”
當時的基德還沒有意識到為什麼明美隻是接過花,並沒有做自我介紹。
“新一?過來幫忙。”雄二看著偽裝白的基德,差點笑出豬叫。
“啊哈?”基德完全沒有明白狀況。
“你不去幫忙嗎?”明美將粉紅的玫瑰放在鼻腔前輕嗅,眼神裡透露著考究的神色。
“啊?”基德一臉疑惑的看著明美。
看著呆立不動,完全不聽雄二調遣的基德。
“真是的。如果你配合一下的話。我想明美姐也不會拆穿你了。怪盜基德。”雄二在那裡烹飪著酥華大蝦,然後看著基德嘲笑道。
“什麼意思?”基德聽著雄二的解釋,他不解的問道。
“你不知道嗎?新一這個家夥一直跟我在國外呢。他是我的隨從,那個家夥的部下。也就是說,你偽裝成了我們最熟悉的一個人靠近我們。然後再試圖套用我們的身份回到大廳行竊對嘛?我聽說了哦。你偽裝成的第二身份,已經被我媽媽識破了。”明美將玫瑰花放下,眼神平靜且淡然的看著眼前的小偷。
基德見偽裝敗落可是第一時間扔下煙霧彈逃跑。
隻是,下一秒。
“啊~”基德發出慘叫聲。
“嘖嘖嘖。”雄二看著被明美一隻腳踩在地上的基德,發出淒慘的惋惜聲。
在誰麵前扔煙霧彈不好,在明美的眼前扔。
明美的雙眼可是加裝了外置的隱形眼鏡。
這套隱形眼鏡可是具備熱成像功能。
是當初雄二擔心明美和白在國外會出事,特意命人郵寄過去的。
屬於特殊的設備。
雄二總共就三套。
分彆在明美,白,和愛蓮娜的身上。
你問誌保為什麼沒有?
因為誌保沒有武力值啊,給了作用不大啊。
而且,誌保是個刨根問底的性格。
她一定會調查清楚這東西怎麼來的。
難不成雄二還要跟她解釋這是係統給的獎勵嗎?
顯然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