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羅。真有意思呢。”聽見背後的響動,阿瑞斯緩步走進煙囪孔。
然後他就看見了誌保在煙囪裡。
阿瑞斯伸出一隻手,將誌保從煙囪裡拉了出來。
隻是一觸碰到誌保,他的表情就變得微微有些凝重。
“怎麼了。阿瑞斯。這副表情。”阿波羅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阿瑞斯的表情有些奇怪。
“沒有什麼。”阿瑞斯又伸手摸了摸阿波羅的手掌,他凝重的表情釋懷了,“這次私人行動結束後,你可得陪我去好好放縱一下。”
“沒問題。”阿波羅淡笑著,他還以為是誌保有什麼問題。
感情是阿瑞斯自己的老毛病犯了。
誌保的臉上和頭發上都是灰塵,她偏過頭,不敢看兩個人。
因為她看見了天台旁阿波羅的身體前麵架著一把狙擊槍。
“小姑娘。你快點走吧。這裡不適合你待著。等會兒會有很危險的事情發生哦。”阿瑞斯拍了拍灰原哀身上的灰塵,拍的那叫一個細心。
看的一旁的阿波羅恨不得用腳踹他,“行了。阿瑞斯。彆老是想著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快點幫我預判風向,把握視野。”
阿瑞斯聽到阿波羅的話,老臉一紅,飛快的將手從誌保的身上抽離,朝著阿波羅走去,“真是的。都說了讓我來。你非要自己動手。”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會讓你承擔責任的。”阿波羅非常認真的看著阿瑞斯的眼睛說道。
“真是的。你隻不過是個研究人員。非要乾這種戰鬥人員的活。真是拿你沒辦法。”阿瑞斯朝著地上一坐,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對麵的酒店,準確的來說,是在看酒店裡麵的某個人。
誌保緩慢的朝著樓梯間走去,她一步步的嘗試靠近大門,發現那兩個人確實沒有阻攔她離開的想法。
她便飛快的朝著大門那跑去。
“那個小姑娘跑了。你確定不留她享受一夜?”阿波羅朝著阿瑞斯打趣道。
“嗬嗬。”阿瑞斯沒有搭腔,他隻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後搖搖頭,“這次可得回去好好療養幾天。”
“回去?為什麼?”阿波羅有些不解,難得的假期,為什麼要提前結束。
“還不是你害的。”阿瑞斯沒有解釋原因。
“好好好。乾完今天這次。咱們一起回去。”阿波羅大笑著。
兩人之所以放過誌保,是因為誌保渾身都被灰塵染黑了。
而阿瑞斯拍灰,也不會觸碰誌保的臉和頭發。
因此阿瑞斯和阿波羅認為誌保隻是一個地道的霓虹國人,是來檢修這個煙囪的。
他們兩人交談時用的是英倫敦腔的英語。
沒有多少霓虹國人聽的懂,這也是他們放心讓誌保離開的問題。
“江戶川柯南。聽得見嗎?”一口氣跑下五樓的誌保,現在依靠在某個欄杆旁,喘著粗氣。
一呼一吸之間,有些緋糜的氣息。
至少柯南聽的臉色紅紅的,有些發燙。
柯南向灰原哀問道,“灰原哀。你怎麼樣了。你的聲音,這是在乾嘛。”
“咳咳。我剛剛做完劇烈運動。”誌保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來緩解運動後的氣息平穩。
忽然,誌保想到什麼立刻惡語相向的吼道,”什麼,你小子該不是想說我在那個吧。“
不過,吼完她就後悔了。
她抬頭看一眼樓上,最後擔憂那兩個人找下來的她,繼續朝著樓下跑去。
“灰原哀。你在跑嗎?”聽見風聲,柯南開口問道。
“等我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再和你細說吧。”人生地不熟的,誌保想要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再和柯南說。
“新一。你要去哪?”有希子看見柯南拿著個滑板就跑下車了。
她連忙追下車問道。
“我去接應灰原哀。”柯南騎著滑板,頭也不回的說道。
“大哥。我們在這裡乾什麼?”伏特加一臉不解的看著琴酒,他們兩人此刻在一個已經停下工作的商城門口。
“剛剛那兩個人告訴我們沒有人從那個煙囪內出來。也就是說雪莉通過其他的辦法離開了那個倉庫。”琴酒十分理智的分析著雪莉目前的情況,“而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雪莉無論是從煙囪那一頭逃出來,還是選擇酒店那裡逃出來,這裡都是她必須要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