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克追到二樓樓梯口,看到一分為二的血跡腳步。
他眉頭微皺,尤其是兩邊有著差不多的懷中背影。
“上樓的是金發男和雪莉的大衣。下樓的是一個黑發男,還有一個不確定的東西,很有可能是雪莉。而且他的手似乎在摸著什麼。有可能是雪莉的腦袋。也有可能是做假動作。該追那一邊。”
略作遲疑,他朝著樓下追去。
雄二的見聞色感知到皮斯克朝著他追來。
他計算著跑步的速度和距離。
爭取做到可以讓皮斯克手槍命中的距離。
他打算使出經典絕殺計策,苦肉計。
不過,更重要的是他要等待自己的援兵到來。
雄二懷中的灰原哀明顯感覺到雄二跑下樓的速度變慢了。
她麵色擔憂的說道,“雄二,你把用在女人肚皮上的力量發揮出來好不好。這樣下去。我們就要被追上了啊。”
誌保,就是要被追殺啊。不被追殺,我怎麼施展苦肉計啊。雄二的內心話沒有說出來。
他咬咬牙一副很費力的表情說道,“哀醬。你好重。該減肥了。”
“哈?我該減肥了?”灰原哀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她一把揪住雄二的耳朵,“我現在這個軀體隻是小學生的軀體,總共沒有二十公斤。你竟然說我重?你自己身體虧空。就不要說我重。”
“哈哈。雪莉,逃跑的時候。你還有心情打情罵俏呢。”皮斯克這個時候也出現在兩人的背後。
雪莉的話,他聽的一清二楚。
“枡山憲三社長。你怎麼會在這裡。手裡還拿著手槍。”雄二看著皮斯克,沒有喊皮斯克的代號。
“原來是織田社長啊。傳聞你和組織裡的雪莉關係匪淺。看樣子果然如傳聞所說啊。”皮斯克看著將誌保側抱在懷裡,避免誌保直麵手槍的雄二說道。
“枡山憲三社長。難道說,你也是誌保組織裡麵的成員?”雄二故作驚訝的表情。
“當然。在下的代號是皮斯克。來吧。織田社長。將雪莉交還到我手上。憑你和組織的交情。我就當今天沒有見過你。”皮斯克的手槍對著雄二的太陽穴,他先是輕風細雨的說著,然後聲音肅穆的說道,“若是你不識趣的話,我可不介意送你去見你父親。”
“我父親。果然啊。當初我父親的死沒有那麼簡單。”雄二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皮斯克看著雄二的反應並不意外,“你果然也察覺到了。實話說了把,就是我慫恿的那個笨蛋設計師動的手。你的父親太過頑固不通了。和我合作,他隻會有賺不完的錢。他竟然一心想著做玩具。真是個蠢貨。”
“蠢貨?或許吧。”雄二緬懷的回憶起那個便宜父親。
“看你這個動作。是不想交出雪莉。那我隻好~”
碰~
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
三道強烈的槍聲。
“什麼。槍聲。從哪裡傳來的!”尚未從酒店撤走的目暮警官,聽到接二連三的重狙擊槍的聲音,立刻大聲的喊道。
“目暮警官。好像是哪個方向!”高木涉手指一個方向。
警察們鬨鬨哄哄的跑了過去。
站在樓頂的阿瑞斯和阿波羅,看著他們造成的傑作,他們大笑著離去。
“誌保。快走。遠離這裡。”雄二踉踉蹌蹌的將灰原哀放在地上,他的心臟像是被什麼焚燒一般。
他快感覺不到呼吸了,眼睛裡也出現了重影。
“雄二!雄二!你為什麼?”灰原哀的手中都是雄二的血。
她臉色皙白的看著雄二逐漸衰弱的氣息。
“為什麼要~”灰原哀哭的撕心裂肺,淚水不斷滴在血染的雙手上。
剛剛威脅雄二的皮斯克,在完全成為一灘灰燼前,在半空中飛舞著殘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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