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嫡子嫡孫。”雄二點點頭,略顯認真的聽著阿笠博士講故事。
雖然他本人對這個身體的血統不在乎,但是該裝作孝子的時候,還是得裝的。
“但是信長的正室濃姬並沒有真正記載的子嗣。這是大家都所知道的。”阿笠博士繼續開口解釋道。
“所以我是假冒的?”雄二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雄二,你真會說笑。”阿笠博士哈哈的笑著,“從你的祖先一直認可這個信息,就連你祖地的人都未曾反駁過你們一脈的血統。你怎麼會懷疑自己的血統呢。”
“那?”雄二被阿笠博士弄的有些迷糊了。
“齋道歸蝶,信長的正妻。在信長得到美濃之後就失去了消息。”灰原哀從旁插話道,“關於之後的消息,傳言有很多。但是唯一肯定的消息是,她曾經替信長生過兩個孩子。但是,最後隻有一個孩子活了下來。關於這兩個孩子之詳細信息也未能找到多少資料。畢竟歸蝶帶著剩下的那個孩子回到美濃之後,幾乎就和信長斷了聯係。”
“所以,這和你們說的那個山洞有什麼關係?”雄二懵懵的。
“笨蛋。”灰原哀小聲的罵道,“我都提示到這個程度了。你還沒有想到嗎?”
“想到什麼?我和我過世的先祖兄弟?”雄二迷糊糊的回答道。
“錯啦。雄二。是傳說中的美濃秘寶,一個叫做蝶龍玉的寶石。傳言,他有能夠讓人起生回生的能力。”阿笠博士像個孩子一樣在那複述通話故事。
“起生回生?”雄二嗬嗬的笑著,能做到這個效果的道具他有不下三個。
死者蘇生,亡靈引渡,以及金縷玉衣。
可惜的是這三個不能對持有者使用。
灰原哀點點頭,“反正傳聞是這麼說的。蝶龍玉至少是存在的。但是具備這個效果應該是人為杜撰的。在歸蝶回歸美濃後,蝶龍玉就失去了下落。而且,雄二。你自己對比下你的祖地和美濃舊地的地板圖。”
灰原哀將兩部手機拿了出來。
將古代美濃和現在的雄二家祖地圈了起來。
“真的哎。兩個是在一起的。”雄二故作驚呼。
“可是咱們在東京哎?”雄二順著地圖說道。
灰原哀一副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的表情,“一個死去多年的人,你會讓他在曾經的地方複活嗎?肯定是先轉移到其他地方,然後再讓他自己找回來啊。這樣就是失蹤人口回歸!”
哀醬,你是不是在內涵你自己的媽媽。雄二嚴重懷疑灰原哀在暗示他私藏愛蓮娜一事。
“沒錯。還有一個原因。雄二。這樣逝者不在自己眼前,也不會過度悲傷!”阿笠博士在一旁補充道。
“哦。能夠讓人起生回生的寶石。蝶龍玉嗎?有意思。”某個陰森角落裡,偷看這間病房的人,正小聲叨叨之後,離開了這個角落。
灰原哀在吃完早晨之後,阿笠博士收拾好餐桌便和灰原哀告彆,“哀醬。我去隔壁看看新,柯南。”
阿笠博士看著尚未離開的雄二,新一說道一半,臨時改口。
“看樣子阿笠博士還不知道我是導致新一變小的罪魁禍首之一啊。”雄二看著謹慎的阿笠博士說道。
灰原哀白了一眼雄二,“你到底是怎麼篤定那個藥能夠成功的。在那之後,我可是用了一百個組織裡的瀕死的重傷患者進行過實驗。結果沒有一個人活了下來。”
“是嗎?”雄二表示他暗地裡賣出去的藥,全部都是成功的啊。
不過這一些他可不敢和誌保說。
這是他的私房錢,凰一都不知道的。
“好了。沒什麼事,你也可以走了。你不是說好要和什麼人見麵的嗎?”灰原哀揮揮小手,作勢要趕人。
雄二看著灰原哀這不耐煩趕人的可愛樣子,就忍不住想要捉弄她,“哎呀呀。哀醬。你怎麼能這樣。其實波本的事情,我可以不去的啦。畢竟要見的人叫做貝爾摩德,是你們組織的人。誌保,你應該認識吧?反正都是你們組織裡的人。要不,你替我去吧。”
貝爾摩德。灰原哀剛剛躺下去的身體一僵。
小樣,和我鬥。雄二很明顯的看到了灰原哀身體的僵直。
為什麼波本會和貝爾摩德有交集。誌保從沒有聽到零提及過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我不認識。還有,我現在是組織的潛逃罪犯。你難道要我自投羅網嗎?”想到喊貝爾摩德媽媽的窘迫事情,灰原哀將被子蓋在自己的頭上,試圖將自己的身形藏好。
這一行為,弄的雄二以為他的計謀得逞了。
“是嗎?那就讓我去看看這個叫做貝爾摩德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如波本傳言的那樣,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雄二故作離開的聲音與動作,來詐著灰原哀的反應。
灰原哀偷偷將被子的一角拉下,企圖偷看雄二是不是真的走了。
結果就看到雄二這個人滿臉壞笑的看著自己。
“笨蛋。”灰原哀罵了一聲雄二後,又整個人躲進了被子裡。
一聲笨蛋,裡麵藏著的含義太多了。
雄二一時沒有品味過來。
他最後看了一眼躲在被子裡的灰原哀,轉身走入隔壁病房看望波本,然後商討詳細和貝爾摩德見麵的細節了。
“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可是一心想把我抓回組織的啊。”灰原哀的大腦在絞儘腦汁的思索對付千麵魔女的計策。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貝爾摩德悄悄的在某個地方掌握著她的一舉一動。
“雪莉。好好珍惜剩下的自由時光吧。”貝爾摩德手裡握著一張灰原哀在病床上和三小隻愉悅分享著紅燒肉的照片,看的她肚子也有些餓了。
她拿出手機,給波本發了條信息。
“波本。我想吃紅燒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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