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才帶著誌保從房梁上下來。
“跟我走。我的車子在後麵。”己一郎拉扯著繩索。
但是誌保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要去救他們。”誌保抬眸認真的看著己一郎,“我不能忍受自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就這樣被帶走。”
己一郎沉默的看了一眼誌保,”嗬嗬。雪莉。沒有我。你的命運就和他們一樣,被人帶走了。不要做多餘的事。我的計劃裡麵可沒有救走他們的打算。“
“那你!剛剛為什麼還要我逃跑計劃。”誌保詫異的看了一眼己一郎。
己一郎看著天空的月亮,像是緬懷著什麼,“計劃永遠不嫌少。因為那些都隻是計劃,真正的計劃就是按照當前已經發生的事情,做出最直接利於自己的行為。”
“這也就是你多次不顧組織的計劃,屢次暴露自己的身份強殺組織目標的原因?”誌保驚奇的看著己一郎。
“我對做殺手本身就不感興趣。組織當年收留了我,我無處可去。這才迫不得已為組織賣命。不過,組織最後竟然想把我送到實驗室當小白鼠。”己一郎說著說著,眼裡充斥著血芒。
若不是組織要將他變成實驗品,他或許也不會叛逃。
“如果你不帶我去救她們。我是不會和你走的。”誌保再次拒絕了獨自離開。
己一郎麵色凝重的看著誌保,“認真的?”
誌保點點頭。
“那好吧。不過,我可沒有多餘的車輛讓她們坐上來。”己一郎無可奈何的說道。
“還有。把繩索解開。我自己會走。”誌保舉了舉自己的手。
好在有手袖保護。
不然得留下勒痕。
己一郎解除了對誌保的拘束,他帶著誌保來到一棟大樓內。
他指著地上的那群女人說道,“要救人,你自己動手。”
誌保傻眼了,己一郎說的救她們。
竟然指的是那群在酒店裡穿著吊帶蕾絲襪的兔女郎。
而不是被帶走的毛利蘭和園子他們。
“你騙我!”誌保的麵上有些氣憤。
“我說到做到。”己一郎冷漠的回答道。
好似在他的身上看不到笑容。
同樣,也感受不到殺人時候的殺氣。
是一個真正的殺手。
誌保陷入兩難,因為來到這棟大樓已經耗費了不少時間。
再浪費時間一個個去解除下麵兔女郎的拘束。
那麼,就更加來不及了。
因為被帶走的可是兩批女人。
晚了一批都救不回來。
“是我。我已經抓到雪莉了。貝爾摩德女士。你承諾的事情。真的可以辦到嗎?”己一郎用這棟大樓的有線電話撥通了貝爾摩德的手機電話。
“真的嗎?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過來接你們。”貝爾摩德在電話裡露出一絲意外的笑容。
“在哪。我也不知道。”己一郎並沒有在附近看到標識性的建築。
“你自己在哪抓住的雪莉。你自己都不知道嗎?”貝爾摩德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惱怒。
“雪莉被人抓走了。我從對方的手裡解救了回來。因此,我也不太清楚這裡是哪裡。所以,我希望你能夠來接我們離開。”己一郎有些畏懼的說道。
“有人對雪莉出手?對方是什麼人?”貝爾摩德用凝重的語氣問道。
“上帝!”誌保走到己一郎的身邊,從他的手上搶過電話,對著貝爾摩德說道,“就是因為他們,我才會被卷入這次的綁架事件。”
“god。真該死。他們竟然也在霓虹國進行人口買賣。”貝爾摩德似乎對這件事情知道不少。
“人口買賣?貝爾摩德。你能夠說的再清楚一點嗎?”誌保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絲焦急。
遇見酒廠的誌保,永遠淡定不下來。
貝爾摩德淡笑一聲,“雪莉。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現在,你應該告訴我的是,你們在哪。我好去接你們。”
“不要。我才不要見到你。我現在還不想回到組織。”誌保大聲的拒絕著。
“雪莉。由不得你。我會將你帶回組織的。”貝爾摩德露出勝利的喜悅笑容。
因為她用電腦查到了這隻有線電話的發信位置。
誌保掛斷了電話,在短暫的沉默後。
她給雄二打去了電話。
“喂,是雄二嗎?我是誌保。我現在被酒廠的人抓住了。你快來救我。”
交代完一切的誌保,沉默的抱著膝蓋坐在地上。
己一郎就這樣靜靜的守在大門門口,他時刻戒備著那群人去而複返。
雄二這裡,剛剛遇到了那群兔女郎開著的車輛,正準備追上去。
他就接到了誌保的電話。
他此時兩麵為難,因為他的車上還有一個毛利小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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