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就是最後一輛貨車了。”一名曉組織成員畢恭畢敬的向雄二說道。
雄二給誌保了一個眼神,誌保回了雄二一個眼神。
雄二打開了貨車大門。
車裡麵隻有園子一個人在呼呼大睡。
算上雄二從其他車裡解放下來的女人。
第二批兔女郎帶走的人裡麵。
隻剩下包括毛利蘭在內的六個人。
與此同時的大海上。
毛利小五郎追上了那艘船,並成功的解救了毛利蘭。
當然,毛利蘭也還是昏睡的。
妃英理在加工廠附近的商業大樓被警察們救出。
加工廠的大火熏殺了部分不良,但還是有幸運者存活了下來。
但是想必餘生都會活在火焰的恐懼中。
最後,全部的目光都彙聚在了事情的起點。
太宰遠洋國際酒店。
雄二本來打算就這樣送誌保回醫院躺著的。
畢竟所有的被害人現在都在昏迷。
可是誌保說要去見一個人。
她把雄二的車子和景光以及車後昏迷的己一郎帶走了。
就像雄二有事瞞著誌保一樣。
誌保也未向雄二提及己一郎和貝爾摩德。
景光倒是一臉好奇的看著誌保,“雪莉。我們這是要去哪?”
“去見一個我最不想見的人。我有些事情想要問清楚。”誌保咬牙切齒的說道。
就在送走了誌保之後,雄二打算坐著景光的車子去看看追船的毛利小五郎怎麼樣了。
結果就聽到了小五郎的電話打來了。
當然,此時的小五郎還在船上。
“雄二。蘭我已經救回來了。英理她現在怎麼樣了。”毛利小五郎焦急的問道。
“放心吧。大叔。根據警方的消息,工廠起火後。有人向警方報警,那附近的大樓裡找到了妃英理嬸嬸。”雄二閒懶的看在馬路牙,淡定的看著宮本由美給他開罰單。
反正這罰單開了他未必會交罰單費,但是不妨礙她欣賞由美開罰單時候的生氣表情。
“那太好了。”小五郎鬆了一口氣,“對了。蘭的同學,園子怎麼樣了。”
“安心吧。園子現在在我手上。哎呀。真沉。我先將他們送到醫院。我們醫院裡集合吧。”雄二提議道。
“嗯。”雄二的提議,毛利小五郎十分讚同。
因為陷入昏睡的人,哪怕用刀割破血管,都是毫無知覺的。
小五郎焦急麵龐看著懷裡的毛利蘭,他的身邊。
站著一個凶神惡煞,猶如地獄君主的男人,寬慰著毛利小五郎說道,“毛利名偵探。不愧是你。聽說你找人的能力一流。名不虛傳。這次的事情,我謝謝你了。之後,我會將承諾的二十億日元後續送到貴偵探所的。”
“你客氣了。船長。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這次說謝謝的,應該是我。”毛利小五郎傻笑的回答道。
那人卻不以為然的拍了拍毛利小五郎的肩膀,“一事歸一事。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哪裡,哪裡。隻是,船長。那些人。”毛利小五郎不敢看甲板上發生的事情。
“哼。毛利名偵探。有些事,做了就該認罰。為了我的女兒,我下海當了海盜。我一路拚殺至此,隻為了找回我的女兒。我不會就這樣放過他們的。”那人渾身上下上千百道創傷,不少還是子彈的創傷。
毛利小五郎沉默了,他認真的看了一眼此人,“我知道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你也從來沒有委托過我什麼。我們兩清。”
小五郎從口袋裡將一張五億的支票歸還給這人。
但是此人沒有伸手去接。
他看著逐漸靠近的港口說道,“毛利名偵探。我不在乎錢。在我未出海當海盜之前,我就是一個身價千億的大富豪。這些點錢。你就留著吧。算是我給這個孩子的見麵禮。”
他豪放的笑著,命人將救生艇安排好。
然後讓船上一些沒有留下案底的水手將毛利等人送上岸。
之後帶著這些人離開了霓虹國。
毛利上岸後也在暗歎,他沒有想到近些時日在霓虹國作案的海盜,隻是為了尋找失蹤的女兒。
他也決定不向任何人提起。
當然,雄二會知道的。
因為船上還有一個曉的成員。
雄二和毛利小五郎正將這些昏睡的人送往醫院的節骨眼上。
他們陸續收到了目暮警官打來的電話。
之後,他們獨自來到了國際酒店。
此刻的酒店內,氛圍可是劍拔弩張。
整個酒店的人員已經疏散一空。
隻剩下第四層的六個人。
雄二,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宮本健誌,太宰秀人,以及被當做炸藥使用的山城利惠子。
雄二和毛利小五郎都是雙手插兜的來到大廳的。
兩人皆是麵色不善的看著宮本健誌。
“果然是你啊。名偵探,毛利小五郎。隻是很可惜呢。這次不需要你沉睡來破解謎案了。”宮本健誌看到毛利小五郎的出現,嘴上的笑容很癲狂。
“你就是這次的主謀?”毛利小五郎問道。
“不,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我最多隻能算一個打工的。相關的犯罪者的名單我已經郵寄給了警局,想必警方已經收到了。”宮本健誌大笑的來到一個座位上坐著。
完全沒有看其他人的打算,他的眼裡隻有小五郎一人。
雄二看向目暮警官,目暮警官點點頭,“不久前,警局收到一份告密檔案。裡麵說的都是涉及此次案件的人,警方已經開始進行立案抓捕了。”
“你這是打算自首,然後減輕罪責嗎?”毛利小五郎向健誌開口問道。
“減輕罪責?”健誌大笑,“名偵探,你太小看我了。這麼一個完美無缺的犯罪計劃,我何必去自首呢。”
雄二則是看向在場還存在的太宰秀人,“所以,你是為了供出這件事情的主謀,太宰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