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不要啊。這要是做指紋檢測,萬一把我的身份暴露了怎麼辦。新一有些害怕的看著高木涉,尤其是畏懼他手中的證物。
同樣的,黑毛利蘭也有些慌張,額頭有些冷汗飄下。
“怎麼了。開始害怕了。”灰原哀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黑毛利蘭的身邊。
毛利蘭聽到灰原哀的聲音,還以為是在說自己。
她低下身子溫柔的摸了摸灰原哀的秀發,“沒有哦。雖然屍體很血腥,但是和新一經曆過那麼多現場。雖然還是很害怕,但是有新一在身邊的話。我是不會怕的啦。”
蘭眼神溫柔的看著在目暮警官身邊大顯威風的新一。
某個悠悠轉醒的家夥,聽到蘭的一陣言辭發表,恨不得立刻找灰原哀要解藥親自上台表演如何破案。
“新一。你醒了?”阿笠博士看著從自己手中跳下來的柯南,關心的問道。
柯南摸了摸頭上的包,堅強的說道,“該死的。怎麼都喜歡背後偷襲。琴酒一個,雄二一個。這次的這個更過分,我甚至連人是誰都沒有看到。”
他一摸腦袋上的包,就疼的直掉眼淚。
“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事情多危險。”白站在柯南的身邊,他眼神冷漠的看著柯南,“要不是我將你敲暈。那麼,你現在就是一具屍體了。”
淡淡的殺意在空中蔓延。
柯南緩緩轉過腦袋,他機械般動彈的身軀。
大腦僵硬的看著白。
他是認真的,他真的有想過要殺了我。
“忘掉你今天看到,聽到的一切。這樣對你,對我,對所有人都好。”白繼續告誡著柯南。
好似柯南不答應,他就要動手殺了柯南。
柯南認真的看著白,“白。關於黑衣組織。你到底知道多少。”
“一個可以利用的組織。僅此而已。”白冰冷的回答道,他的左手凝聚出一根冰針。
冰針在光線的折射下。
險些晃瞎了阿笠博士和柯南的眼睛。
阿笠博士震驚的看著白,“白姑娘。你該不會真的想要殺了柯南滅口吧。”
“這個家夥叫做工藤新一。阿笠博士。”白冷漠的看了一眼阿笠博士,“他變成這樣,還是我親自給他喂下去的藥呢。我原本還以為那是個毒藥呢。結果沒有想到竟然是返老還童的藥。這藥要是讓比叡山的老家夥們知道了。這世俗還不知道將引起多大的波瀾。”
他說完提著柯南的脖子,“你要感謝我,知道嗎?新一。我阻止了超過數十萬人的流血犧牲呢。所以,你就好好的讓剛剛的記憶消失掉吧。”
一根冰針刺入了柯南的腦袋裡。
柯南隻感覺忽然好冷,然後記憶就出現了斷片。
白將柯南重新放到了阿笠博士的懷中,鄭重的對阿笠博士說道,”還有一件事。我是男的。“
“哎。”阿笠博士吃驚的回答道。
柯南緩緩轉醒,“可惡。白這個家夥到底什麼來路。”
“新一。你怎麼樣。”阿笠博士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大事。隻是跟蹤誰出去到如何回到這裡的那段記憶消失了。”柯南有些懊悔的握緊拳頭。
阿笠博士有些擔憂,“新一。你到底是看到了什麼。竟然讓那個白先生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動手。”
“想必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吧。阿笠博士,案件如何了。”柯南如何也回憶不起那段記憶,隻好無奈的放下這些,開始追問現在的情況。
“新一。白先生提到的比叡山是什麼?”阿笠博士還是有些擔憂新一的安危。
柯南看了一眼四周,悄聲的在阿笠博士耳邊說道,“比叡山。傳說中忍者們最後的去處。具體未知。據說,曉組織的成員大都是從比叡山裡出來的。”
“你是說曉的那些人都是比叡山的?”阿笠博士有些震驚。
柯南點點頭,又搖搖頭,嚴肅的說道,“沒有人可以肯定他們的來路。這也是為什麼曉在國內風評兩極化的原因。為代替法律肆意妄為的家夥。這就是群瘋子。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去擁戴他們,但是他們的個人實力和情報收集能力都十分出眾。”
“能夠讓收集情報能力如此出眾的他們都要封鎖的消息。看樣子,新一。你偷聽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啊。”阿笠博士此刻對柯南的生命安全徹底擔憂起來。
柯南的心臟也在猛烈的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