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看著舞衣的眼睛,認真的詢問道,“舞衣小姐既然和被害人同屬一個醫院。不知道可否告訴我們,舞衣小姐在醫院裡擔任的工作是?”
“我是一名主診醫生,偶爾也會參與手術。”舞衣略顯的有些不解的看著目暮警官,但是目暮警官點頭後,她也是如實回答道。
目暮警官的手肘微不可查的頂了一下在記筆錄的高木涉。
高木涉一驚,連忙反應過來,“舞衣小姐。請不要誤會。我們隻是想要了解更多關於被害人的事情,以求找到犯人。”
“好的。”舞衣態度十分誠懇。
“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兩點二十七請問這個時候。你在哪裡?”高木涉先是確認舞衣的不在場證明。
“我是在園藝會劇場之前去的廁所。之後的事情就記不清了。我是剛剛被三穀喊醒的。”舞衣的臉上隻有困惑和無助。
三穀這個時候跳出來大聲喊道,”有人在廁所裡麵襲擊了我們。不止我們兩個。廁所裡暈倒著好幾個女人。”
“等等。這不是新出醫生嗎?”園子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
她的手指著雄二左手提著的那個人。
“看來對方不僅為了殺害被害人。甚至為了混淆犯人。弄暈了不少人。從而達到洗脫自己嫌疑的目的。”柯南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很顯而易見的聯想到這一點。
新出和另一個人,被四周鬨哄哄的聲音驚醒了。
他們各自捂著自己的腦袋。
“好疼。”
“有明顯的鈍擊痕跡。看樣子是被人從後麵襲擊了。”專業的法醫從旁給出堅定結果。
“女生身上倒是沒有傷痕。應該是被下了迷藥。”法醫同樣給舞衣等女性做了檢查。
正當柯南,服部和警方陷入困頓的時候。
毛利小五郎一臉自信的閉眼笑道,“舞衣小姐。你打算沉默到什麼時候。”
“毛利老弟。現在並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她是犯人。這是個知道手法,就可以不在場也能辦得到的殺人案件。”目暮警官看著毛利小五郎打算脅迫式的問出犯人,立刻大聲喊道。
“不。我有證據。高木警官。”毛利小五郎自信看向高木涉。
“我?”高木涉一臉懵的指向自己。
“我記得你有撿到一個藥膏對吧?”毛利小五郎向高木涉討要死者使用過的藥膏。
“這個?”高木涉將作為證據的藥膏從鑒識科那裡取了過來。
舞衣的瞳孔微微有些收縮。
“其實我看到這個藥膏的時候,就有很大的疑問。”毛利小五郎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妃英理的身邊,“英理。把你的唇膏給我。”
妃英理不太明白,但是還是乖乖照做。
可當眾人看到妃英理拿出來的那個唇膏的盒子的時候。
所有人的麵色一變。
特彆是柯南和服部平次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毛利小五郎將兩個外觀一模一樣的膏盒舉起,然後向黑傑克問道。
“黑傑克醫生。請問外科醫生為了保護長期握刀的手指一般會怎樣保護肌膚?”
黑傑克平淡的點點頭,“外科醫生為了保護手指,都會用各自的秘法膏藥在不做手術的時候養護手指。再或者是定期到專業的按摩店進行手指按摩。”
“那麼請問黑傑克醫生。秘法膏藥一般裝在什麼物品裡麵。”毛利小五郎的眼神是看著舞衣小姐的,一直在看著對方的眼神變化。
“這個看個人喜歡。我是用的藥罐。”黑傑克冷酷的回答著,他不太明白毛利小五郎為什麼問這些。
佩佩打開了黑傑克的便攜手術箱,裡麵平靜的躺著一個十厘米乘以四厘米乘以五厘米的黑色藥罐。
藥罐上有護手兩個字的標簽。
目暮警官一頭霧水的看著高木涉,高木涉也是搖搖頭。
毛利蘭好奇的向地上的柯南問道,“柯南。你聽明白了爸爸說的意思嗎?為什麼憑借一個唇膏就認定了舞衣小姐是犯人啊。”
柯南聽到毛利蘭的提問,他的嘴角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
“這個嘛。”
還不等柯南解釋。
一旁的貝爾摩德貼在毛利蘭的耳朵邊細語。
毛利蘭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柯南看著毛利蘭從其他人那裡得到了正確答案,快要吃醋到爆炸了。
好酸。什麼味道。
灰原哀一臉嫌棄的捂了捂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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