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舞衣拍了三聲手掌,用佩服的口吻說道,”不愧是名偵探,沉睡的小五郎。如果隻是這幾個孩子的話。我或許能夠忽悠過去呢。“
她依舊十分自信且坦然。
目暮警官連忙上前,認真的看著舞衣說道,“這麼說來。你承認你殺害了被害人浦田醫生。”
“不。我隻是承認這個唇膏盒是我的罷了。”舞衣微笑著看著目暮警官,她並沒有慌亂,因為這些都是預期的一部分,“我承認這個唇膏盒內的藥膏裡混有氰化物,但是這是我為了對付尾隨的變態所準備的。畢竟,我屢次報警。你們警方都沒有抓捕到罪犯。為了我自身的安危著想,我當然要準備一個能夠保護自己的物件。”
毛利小五郎用震驚無比的眼神,和難以置信的語氣說道,“你難道是打算遇到尾隨變態的時候,將藥膏塗抹到唇上,然後假裝被侵犯的時候,主動吻上對方,然後趁著對方回味唇邊味道的時候。等待對方毒發身亡!”
好狠。這不怕把自己也搭進去了嗎?雄二在一邊聽的毛骨悚然。
但是場上卻有兩個人把這個方法記到了小本本裡麵去了。
目暮警官聯想到小五郎的那個畫麵,和高木涉兩人一起打個哆嗦。
“嗯。不愧是名偵探。和我想的一樣。”舞衣給了小五郎一個俏皮的眼神,然後從座位上的小包裡找出一個藍色的噴劑瓶,“這個是中和氰化物的藥劑。警察先生,你可以讓鑒定人員拿去檢查,是不是可以中和那個藥膏內的氰化物。”
舞衣的態度非常配合。
目暮警官也難以拒絕對方的要求。
一組鑒定人員拿走了舞衣拿出來的噴劑瓶,以及毛利小五郎手中的毒藥唇膏。
“舞衣小姐。雖然你有被尾隨,但是也沒有必要如此極端吧?”服部平次展開了自己的詢問。
舞衣小姐低著頭,眼神裡有些哀傷,“我隻是一個單身居住的弱小女子。東京的治安如此差,三天兩頭的死人。我也不想使用如此極端的辦法。可是,”
說著,說著。舞衣小姐快要落淚。
“平次。”看到舞衣要落淚了。和葉立刻喊著服部平次,將其拉到一邊。
“這樣一來的話。這個案件隻能按照一起意外事件結案了。”黑傑克醫生將自己的手提箱整理好,做出了準備離開的行為。
“等等。黑傑克醫生。你之前不是說這是一起預謀的殺人案件嗎?”服部平次攔住黑傑克。
黑傑克平淡的看了一眼服部平次,“的確。我有這麼說過。不過那是基於投放米羅試劑和提供毒藥的是同一個人。很明顯。要麼投放米羅試劑的那個人是她的同夥。要麼就是學校自己內部的人員,為了保證今日的園遊會表演的場所無異味所投放。如果是前者,那麼找到那個失蹤的刀疤男就可以了。如果是後者。那麼,你將要將這起事件的死亡責任歸咎到誰的頭上。”
他冷酷的指著地上的死者,“他死亡的時候,舞衣小姐人在廁所裡。也就是說,塗抹藥膏的時候。此人根本未經他人允許。我想,這裡有一個懂法律的律師在。應該不用我過多解釋什麼吧。”
他的目光最後移到了妃英理的頭上。
這時,妃英理才明白對方為什麼一定要約自己到園遊會細談了。
對方是連自己也算進去了。
她不甘心的抓著毛利小五郎的手臂。
小五郎回頭看了一眼妃英理,發現妃英理的麵色鐵青。
“英理。怎麼了。”小五郎小聲的詢問道。
妃英理輕微的搖頭,“親愛的。這就是一起謀殺事件。不過,對方的算計能力很強。他從一開始就預料到了所有的可能情況。這讓我想起了一個組織。如果是他們的話,那麼策劃一起這麼完美的看似偶然實則必然的殺人事件,那麼絕對沒有問題了。”
“英理。你這句話什麼意思。”小五郎聽的滿頭霧水,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英理看著逐漸離去的黑傑克背影,她經過剛剛黑傑克的那番話的提點。
已經完全想通了今天發生的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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