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小眼神,好似深閨怨婦。
雄二感覺自己絕對睡迷糊了。
庫拉索怎麼會表現出這種情緒呢。
他將身體坐直,把躁動不安的雙手放在褲兜裡導動。
他的眼神儘量不去看近在咫尺的紫黑色吊帶絲襪的玉腿。
短暫的沉默,是在醞釀說法的語氣。
他借著昏黃的天燈,看著庫拉索,無比認真的說道:“雪拉小姐。我想將織田會收購北海道土地的這個項目交給你去和北海道警視監交談。”
“雄二。你是認真的?”庫拉索眉頭微皺,她不明白為什麼雄二要將這麼重大的事情交給她,“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雪拉。請讓我親切的稱呼你為雪秘。”雄二眼眸裡帶著些許溫情,“可以嗎?雪秘。”
你們不要想成了蜜學啊。
庫拉索被這親昵的稱呼喊得臉色有些緋紅,她嗔怒的說道:“雄二。不準這樣喊。我答應你便是。”
哦謔謔。
有戲。非常的有戲。
他剛剛隻是突發奇想。
因為他百思不得其解,一個冷酷無情的女殺手。
為什麼被元太三兩句話給整的改寫歸正了。
現在看來,這女人就是缺愛啊。
隻要多點關心,多點愛。
再來點親近的交流。
這拿下庫拉索的概率比拿下貝爾摩德還要輕鬆啊。
雄二不僅高興攻略庫拉索有望,同時他也高興庫拉索答應替自己去和北海道警視監交涉。
因為這樣的話,雄二可以一邊派分身出去行事,一邊坐鎮旅店內,統籌全局。
而且警視監那個家夥年齡不小,雄二這個小年輕去和他交涉。
完全會被對方輕視。
這是個講資曆大於個人能力的時代。
因此充滿大量新鮮血液的織田會,是部分老舊保守勢力的眼中釘。
雄二對於織田會的大膽改革破壞了一些墨守成規的規矩。
打破了一些人的利益。
在老一派的人物麵前。
他們對雄二的好感差不多就是一個負數。
當然,新生代的小年輕,巴不得他們出社會之後可以遇到雄二這樣的明君。
雄二為了降低庫拉索的心理壓力,他伸出一隻手,摸到了庫拉索的左腿。
將左腿腿掌放在手心按摩,一邊揉著玉足足掌,一邊輕輕開口:“雪拉。購買北海道的土地,這隻是我的預期規劃。你先試探一下他的口風即可。想要落成這項事情,可不止要他一人點頭。北海道的常任議員和市長也要點頭。不要給自己壓力。”
庫拉索享受著雄二的足底按摩,覺得一隻腳享受的不過癮,她甚至還將另一隻腳遞給了雄二,她眼眸微微有些迷離,但是麵上依舊清冷:“哼。我會儘最大可能幫你說服北海道警視監的。至於其餘兩人。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可沒有那麼大的精力幫你去說服三人。”
“那我可得好好謝謝雪秘你呢。”雄二悄咪咪的用大了一點點力量在絲襪腳掌的穴道處。
庫拉索一時不察,發出誘人的深銀聲。
當她察覺自己的聲音不對時,雄二早就逃之夭夭的離開了她的房間。
走出庫拉索的房間後,雄二分出一個分身代替自己回房。
不親自去看一眼萩原千速。
他實在是難以放心。
順著諾亞規劃的路線。
借助重力的優勢,以及霧隱之術的能力。
雄二悄無聲息的避開了所有警衛。
潛入了北海道國立中心醫院。
從九樓步行樓梯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五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