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時間,下午三點。
某棟奢華彆墅。
諸伏景光將客廳的窗簾全部拉上,然後看了一眼身後的男人。
他對著身後的男人說道:“羽賀響輔。你的才華和能力是我平生少見的那種人,在我認識的人裡麵能夠與你比較的人不超過五人。今天,我為你引薦給組織的首領。你可要好好表現。”
被喚作羽賀響輔的男人,他的麵容清秀,有著一頭飄逸的短發。
他聽到景光的話,淡笑道:“天孤大人。我會好好表現的。爭取能夠成為向你一樣的大人物。”
“我期待著。”景光拍了拍響輔的肩膀,他真的欣賞這個男人。
響輔有著非常強烈的正義感,以及一顆善良的心。
不會像其餘打著複仇名號的家夥那樣,十分輕易波及到無關的人。
他製定的計劃每一次都讓被複仇的人和複仇的人蒙在鼓裡麵。
使得複仇者們看似參與了,又好像沒有參與。
景光做到沙發上,在筆記本上輸入了一組代碼。
很快,筆記本的畫麵開始大變。
一艘豪華木船從屏幕上駛過,直接從筆記本內撞向兩人。
可把羽賀響輔看的一激靈。
他摸著自己的身體,這才發現這艘船是虛幻的。
他忍住好奇心,平靜的等待著景光開口。
“準備好了嗎?他們要到了。”景光並沒有解釋的欲望。
在羽賀響輔的眼中,逐漸出現了七個人。
首先是坐在正前方座位上,帶著青龍麵具,身披青龍蟒袍的織田雄二。
在他的身邊,站著一位穿著奢華繁麗的裙子的長發美人。
因為瑤光麵具遮住麵龐,羽賀響輔很難分彆這人是男是女。
之後是位於左側的金色短發男人,他穿著金紅色的朱雀袍,麵上帶著清冷的紅色朱雀麵具。
看他的樣子,似乎正在前往哪裡,渾身肅殺之氣。
在他的旁邊,有一個渾身慵懶,好似沒睡醒的男人。
衣服非常的隨意,麵具更是路邊攤一樣的,唯有腰間配有的玉佩。
讓羽賀響輔知道他是代號天閒的成員。
最後,是位於右側的兩位很明顯是女性的成員。
兩人都是穿著白色的大褂。唯一區分兩人的隻有他們的發型。
一人是金色的頭發,麵具上麵花紋繁雜,有種天機不可泄露的感覺。
另一位是黑色的長發,麵具是妖嬈魅惑的狐狸麵具。
站在筆記本上麵的是一個小孩,他沒有戴麵具。
因為不需要,羽賀響輔根本就無法看到他的臉。
“除卻受傷未醒的天照。看樣子,全員到齊了呢。”筆記本上的小孩最先開口。
“嗯。”織田雄二手撐著腦袋,他打量著諸伏景光身後的羽賀響輔。
感受著眾人的目光,羽賀響輔感覺好似死神在凝視著他。
“這位就是天孤推薦的新人嗎?看上去膽氣不錯。”降穀零,也就是代號朱雀的男人,讚許的說道。
因為羽賀響輔感受到死神目光,就是來自他的殺意。
雄二白了一眼降穀零,見麵放殺氣,你這到底是想乾啥。
他沒有出聲,隻是一隻手緩緩的輕輕的用手指敲擊著座位的把手。
研二打了個哈欠,他隨意的看了一眼羽賀響輔:“比起這個。我更擔心我昏迷未醒的姐姐。”
“嗯。天閒說的沒錯。比起新人加入決策層這種小事而言,天照姐的安危更為重要。”降穀零對於組織決策層添加新人並沒有多少想法。
因為他自己就是聽調不聽宣的首當其衝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