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涼的晚風緩緩吹過眾人的臉龐。
北海道海關警察署的負責人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地上用來做手法還原的假人。
假人的腹部千瘡百孔,與不遠處的被害人的傷口大差不差。
負責人一臉崇拜的表情,看著站在假人身旁還原凶案手法的毛利小五郎。
“不愧是沉睡的小五郎。今天竟然沒有睡著就把案件給告破了。”
“啊哈哈哈。”毛利小五郎吐著大舌頭,哈哈的大笑著。
安室透蹲在假人的身邊,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屍體,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那麼。就勞煩警察以殺人未遂的罪名逮捕大勝之子,殺害被害人的罪名逮捕大勝夫人吧。”毛利小五郎看著警察說道。
“當然沒問題。”
兩名警察一左一右的包圍著大勝夫人和大勝之子。
大勝之子似乎默認了這個罪名,他沒有任何抵抗的接受了鐵鐐銬。
反倒是大勝夫人有些情緒波動。
她麵目不善的看著毛利小五郎,完全失去了剛剛的楚楚可憐以及妖嬈嫵媚。
她色厲內荏的說道:“什麼名偵探。這明顯是栽贓陷害,竟然看不出來。就這也陪叫做名偵探?發簪什麼時候不見的,我的的確無法回答。但是這個發簪是親愛的重新給我戴上的。至於上麵是否存在親愛的血液。我想警察們可以拿去鑒定。”
大勝夫人將自己頭發上的發簪取下,大咧咧的砸向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一個蛇皮的走位躲過了發簪。
發簪筆直的越過毛利小五郎,呈現曲線救國的趨勢飛到了被害人僵硬的屍體上。
破壞了屍體的足部關節,暗紅的血液從實體的足部流出。
看著流出的血液,安室透帶上白手套,輕輕的將發簪取出,拿在手裡仔細觀摩。
大勝夫人還沒有玩,她又指著作為凶器的雲秀裙說道:“這身裙裝,妾身已經有許久不曾穿過。若是下人偷去,也未必不可能是他們做的。”
她的目光看向五名沒有明確不在場證明的嫌疑人。
其中四人都是他們大勝社的部下。
“這個。毛利偵探。這位夫人似乎說的也很有道理啊。要不,你再推理推理。”負責人一時犯了難,因為大勝夫人說的確實挺在理。
發簪和裙子都是大勝夫人的貼身之物。
上麵必定有大勝夫人的指紋。
此外,被害人是大勝社長,是夫人的丈夫。
上麵就算有搏鬥留下的指紋也會非常正常。
除非上麵有其他人的指紋。
但是,如果刻意的栽贓陷害的話。
上麵未必能夠查驗出嫌疑人的指紋。
案件陷入了取證的死角。
所有的證據似乎在指向大勝夫人,可是沒有決定性證據。
此外,大勝夫人沒有殺害大勝社長的殺人動機。
毛利小五郎陷入了沉默。
一個小鬼頭悄咪咪的流入了案發現場,他的背後跟著一個衝天角少女。
少女的旁邊跟著一位知性婦人。
“小朋友。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安室透看著來到屍體旁邊的柯南,疑惑的問道。
“噓。”柯南比了個小聲的動作,他小聲的和安室透解釋道,“安室先生。案件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