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看到那個玄色大門了嗎?那可是懲戒堂,隻要進去了基本上都要脫層皮,那裡麵的人可不是好相處的,每個人身上都沾染著濃厚的血腥味。
divcass=”ntentadv”至於這顆樹也說不上是什麼時候的東西了,隻記得年齡很大了,懲戒堂為了殺雞儆猴,維持宗門秩序,什麼臟的臭的都往那上麵掛,你覺得正常的樹經過濃厚的血腥洗禮之後還能長成現在這麼大嗎?”
“連師傅也不知道這樹是什麼品種嗎?”光是遠遠望著都能感受到樹身上散發的濃鬱壓迫感和窒息感。
站在樹下甚至能夠看到剛剛天上看不到的東西,一顆顆血色的骷髏頭,有的甚至還很新鮮。
“具體叫什麼不清楚,畢竟連基本臉色和形狀都看不清了,不過應該是和南邊那群佛修有關,畢竟他們就喜歡乾超度這種事情。”
吳丹師注意到徒弟一直看,怕她到時候受影響,示意她跟著自己先離開。
蘭安諾記下了這顆特彆的血樹。
蘭安諾跟著師傅進了懲戒堂旁邊的屋子,相比較於懲戒堂,這屋子明顯更加樸實無華,裡麵更是可以用簡陋來形容。
院子裡麵空曠曠的,倒是屋簷下已經站了不少人了。
蘭安諾注意到師傅的儀態開始變得挺拔,沒了之前的舒張感。
越來越近,蘭安諾也看清楚了這些人的麵孔。
“見過吳丹師!”
齊刷刷的行禮和問候聲,吳丹師板著一張臉,看著有些生人勿近的樣子,完全沒有和自己相處時的樣子。
吳丹師沒有回應,麵不改色的從他們旁邊經過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他們。
他們也不敢有什麼意見,低眉順眼的保持行禮的姿勢。
師傅沒說讓自己留下,於是蘭安諾就跟著師傅身後,在他們的行禮中走過。
等吳丹師進去之後,眾人才站直身子。
有一個弟子小聲的說:“吳丹師還真跟傳言中說的一樣脾氣不好。”
“切,吳丹師可是高級丹師,怎麼可能對我們和顏悅色的!”
“可是剛剛進去的宗丹師就感覺脾氣好好的樣子。”
“禁聲。”
有沉穩的弟子提示道,意識到這裡是哪裡,自己剛剛說了什麼的兩名弟子瞬間就不敢吱聲了。
自打踏進房間一步,蘭安諾就能感覺到周圍的視線齊刷刷的看向他們。
吳丹師已經習慣了,蘭安諾不在乎,於是就在眾人緊追不放的注視下,師徒兩就這麼沉穩淡定的走了進來。
吳丹師選擇了一個空座位坐了下來,蘭安諾則乖巧站在師傅身後。
吳丹師一坐下就閒不住了,老規矩的照例諷刺了一下自己一直看不慣的宗丹師,開口道:“許久不見,宗丹師你這張臉還是那麼讓人討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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