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車子越開越遠,感覺卻越來越不對勁兒。
這都上了主乾道了,怎麼還沒見著一輛車經過?
“薄紀淵,車呢?”
男人側了側頭:
“什麼車?”
裴景夏又不傻:
“你把路封了?”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咳咳。
“我可沒乾。”
這話說的,一聽就心虛的很。
不然還能是誰?
就之前那些包圍自己的車子,也隻是敢在僻靜沒人的路段圍堵。
可以肯定,不會是那些人乾的!
“皇城腳下發生這般重大事件,已經不需要你男人出手了。”
最多,就是打電話‘提醒’了一下各部門而已。
裴景夏理解能力還是有的,當然明白男人的意思。
“那些人都是些什麼人啊?”
男人凝了凝:
“境外人士,身份還在查。”
境外?
這麼多人能從境外進來,可不簡單啊!
“這麼大手筆的,到底為什麼啊?”
聽著女人問的問題,男人笑了:
“我說媳婦,你怎麼這麼可愛?”
“滾!”
都什麼時候,還插科打諢呢?
沒個正經的!
見女人如此認真的樣子,薄紀淵也正了正身子:
“你今晚拍下的東西,可不得了啊!”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果然,還是因為那隻小銀鎖!
裴景夏頓時撇了撇嘴:
“薄紀淵,這怪誰?”
對於芙蓉宴發生的事,男人早就一清二楚了。
自然,也非常清楚小銀鎖是如何到了女人手裡的。
隻是忍不住就想小小的打趣一下罷了。
可惜,女人一點也不乖,都不配合。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