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庫房,平時沒事都不會來的好嗎?
一年到頭,可能也就年底的時候才會大掃除一次。
而且,裡麵麵積還不小,堆積的雜物更是不少,真要找起來,頗為費勁啊!
裴景夏也是蹙了蹙眉:
“要不,你先回去吧。”
這可是堂堂太子爺啊!
但,男人怎麼可能現在走?
伸手摸到牆壁上的開關,‘啪嗒’一聲響,庫房的燈全部亮了起來。
男人也走了進來:
“開始吧,彆磨蹭了。”
這???
裴景夏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
“你”
男人卻笑了,同時伸手拉住女人:
“舍不得我乾活啊?”
呸!
還真是夠不要臉的,誰舍不得誰啊?
隻是,這男人的身份吧,確實有點難以想象。
咳。
“乾活!”
瞎扯淡啥呢。
這一找,就找了兩三個小時。
整個庫房被翻了大半,卻連信的影子都沒見著。
一時間,真的很懷疑是不是真的有那封信的存在了?
“薄紀淵,你說,我媽媽當年真的留下信給我了嗎?”
男人翻完一個箱子,才停下來,席地而坐:
“想什麼呢?既然你爸說有,那肯定就有啊!這種事,他也沒必要說謊不是?”
裴景夏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可能就是太想找到那封信了吧,所以才會這般焦灼。
“行吧,那就繼續找。”
如果這裡找完都沒有的話,那就隻能掘地三尺了。
男人站起身,拍了拍西裝褲腿上的灰:
“就這麼點了,你去旁邊歇著,我來找就是。”
當然是心疼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