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夏似笑非笑的盯著身旁的男人,盯了好長一會兒,才緩緩開口:
“薄紀淵,你知道的挺多的啊?”
這些事,裴家不可能往外說,而自己就更沒往外說過了。
可這家夥居然知道的這般清楚,連具體多少數字都估算的出來,到底怎麼知道的?
男人絲毫不慌,淡定如斯的很,還笑了起來:
“其他人我管不著,但裴醫生你,無論大事小事,裡裡外外,作為你男人,都必須了解掌握的清清楚楚的不是?”
嗬嗬。
好冠冕堂皇啊!
“所以呢,你是怎麼知道我爺爺還有我哥給我的那些東西的?”
好奇的很。
不然,難不成還能是靈異事件?
“這有什麼難的?你名下的賬戶突然那麼大筆進賬,銀行知道我們的關係,直接給我打電話了。”
啥玩意兒?
銀行說的?
“銀行不是要為客戶保密嗎?這違規了吧?”
規矩什麼的,自古以來都隻是為下層人士製定的,像某人這類上層人士,甭管走到哪兒,那都是享受特殊待遇的啊。
自然也就半分也不奇怪了。
“怎麼?害怕你老公要你的錢不成?”
裴景夏哪能聽不出男人話裡的揶揄之意,很是白了眼:
“我這點錢你能看得上眼還真是榮幸呢!”
堂堂薄大總裁會在意這十來個億?
薄氏集團一天的盈利都不止這麼點錢好嗎?
不過,那些錢還有不動產什麼的,裴景夏也沒打算動,平時都沒什麼花費的機會,吃都在食堂吃,也不需要租房子買房子,每個月工資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了,多值幾個班下來工資也能小兩萬了。
至於那筆錢,還是留給某隻小團子吧。
其實,四年前裴景夏出國的時候,就是已經把全部身家都給了小崽子。
比如當初結婚時候的嫁妝,還有薄家給的聘禮,以前那些年來存下的小金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