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
那幾年,薄紀淵確確實實沒有對任何一個人承認過什麼。
離婚的消息,也基本上都是旁人傳出來的。
所以,既然不是自己說的,當然不需要費力的去解釋了。
陸文川嘴角狠狠抽搐著:
“你啊你,那現在具體什麼情況?”
說到現在,男人腦子裡忽然想起這段時間的畫麵來,臉上真心實意的笑著:
“挺好的。”
可以說得上是非常滿足了!
畢竟,那女人好像沒有之前那般抗拒了呢!
薄紀淵又不是什麼木魚疙瘩,女人的種種反應皆被看在眼裡的。
要是最初,那女人恐怕連家門都不會讓自己進的吧?
再看昨夜,就算自己半夜爬床,那女人不也沒趕人?
甚是欣慰啊!
陸文川可不知道這些,但卻是將麵前這大侄子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作為長輩,之前卻是擔心的很。
可如今的話,肯定欣慰更多了。
“既然挺好的,那就好好對人家,彆再整天在外麵拈花惹草的。”
咳咳咳。
“二叔,我什麼時候拈花惹草了?”
可不敢承認這個。
帽子也太大了吧?
“還不承認?當年那位鬨得沸沸揚揚的溫小姐,你跟人家成天出雙入對的,新聞頭條都登上多少回了?”
確實,幾年前整個溪城恐怕沒人不知道薄家太子爺和溫儀琳的事情吧?
“二叔,還要我說多少次?我跟溫儀琳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
當年,也是事出有因。”
嗬嗬。
“你就狡辯,繼續狡辯,看誰信你!”
有時候,事情既然做出來了,就不可能再解釋的清楚。
“二叔,芙蓉會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