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嫿加進來後,將二樓另外幾間辦公室也租了下來,她和盛弘都有單獨的辦公室。
還有一間儲物間,一間設計室,裡麵專門擺放各種設計稿的。
一共四間屋子,按理辦公接待都是很寬敞的,偏偏溫玉嫿幾人聽到的聲音,就在辦公室外的走廊外。
幾人本來打算進去的,溫玉嫿攔住了兩人,仔細打耳聽裡麵的情況。
幾人一安靜下來,裡麵吵鬨聲就更大了。
有刺耳的男聲,有嘲笑諷刺的女聲,聲音可算是將落井下石,尖酸刻薄詮釋了個遍。
溫玉嫿自然不知這些是什麼人,但是這些人的聲音,已經讓她有點火氣了。
開門做生意,來人在外麵大吵大鬨,這就是砸場子。
真要砸場子就算了,可這些生意還奚落嘲笑居多。
首先傳來的是一聲女聲
“怎麼樣盛弘,想好了嗎要不要加錢,我們再重新給你加工過”
那女聲還挺得意“我跟你說,這已經是我特彆給你麵子了,還是看在你前妻於家的麵上才給的臉。”
“彆給臉不要臉,你要記住,現在你離婚了,可不是當日的盛弘了,不要太將自己當回事。”
接著另外一個稍微尖的男聲,也穿透進來
“就是啊盛弘,你要擺正態度,你姐那個服裝廠也快倒了不,沒有我們給你加工,你用什麼加工”
“彆不識好歹。”
這時,一個中年男音,也傳了進來
“我們這已經是看在以前的麵子上,才給你加工的。盛弘你不是要年底前交貨嗎,我們剛剛提議的,你考慮一下。”
盛弘現在幾乎是壓著火氣在回了
“我說不需要你們加工了,我自己會想辦法。”
“我們合同上,可沒有說臨時加錢的。”
盛弘聲音聽著並不好,但是他的聲音,根本沒人聽。
反而被幾個人圍在一起,幾乎是你一句,我一句的擠兌他。
“還以為自己多清高呢,本來看在以往的情麵上,幫一把,還不識好歹。”
“就是,還以為自己還跟餘家聯係著呢,看他年底去哪裡加工,你看整個羊城,有沒有人敢接你的單”
“自己沒錢了,是個窮光蛋就要有覺悟。還四處裝清高,到處說我們毀約,你什麼意思”
幾個人說著說著,大概看盛弘鐵了心思不願意加錢,幾人說話間還推了起來。
盛弘是個文人長相,平時也不愛說話,身上力氣並不算大。
加上幾人有心威脅他,所以幾下一推,盛弘眼鏡首先遭殃,啪一下掉落下去。
盛弘幾乎眼睛都看不到,手也被推到擦在地上,當場手背還不知道被誰踩了幾腳。
他疼得啊一聲,“我說了我不需要你們加工了。”
盛弘簡直氣炸了,左右兩邊的人,直接將他眼鏡打下去,一看就是故意來找麻煩的。
他簡直沒想到,人倒黴的時候,對方囂張到這種地步,公然來挑事。
溫玉嫿幾人還在後麵看情況,沒想到忽然推起來。
看盛弘被推在地上,她第一時間動了火氣。
她聽明白是哪些人後,更是氣得憋火。
溫玉嫿直接對石賀道“石哥,將他們給我丟出去。”
她這聲音不小,忽然穿過去,讓還在推搡的幾人都安靜了一瞬。
等看著有個黑影過來,再一聽噠噠噠的腳步聲響起,皆將視線打向溫玉嫿幾人。
首先被溫玉嫿的容貌一驚,接著就被她的話氣個半死。
這誰啊
說話這麼狂。
幾人看著從樓下上來的幾人,直到聽著聲音插進來,都沒有聽明白溫玉嫿說丟出去的是誰。
不過是一個轉眼,還拉著盛弘的幾人,一個接一個被丟到邊上。
辦公室外,忽然響起整齊的啊啊慘叫聲。
大波人哀聲慘叫“你是誰天呐,打人啦”
溫玉嫿將盛弘的眼鏡遞給他,問了一下“有沒有事情”
“沒什麼事,就是擦傷一下。”
溫玉嫿讓他直接倒下,立馬開始尖叫“怎麼這麼嚴重啊快來人,快送去醫院啊”
她一邊裝著要將盛弘送醫院,還看著在地上慘叫打滾的幾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道
“我們剛剛不都在找到處找我嗎我就是你們口中旭日另外一個老板。”
溫玉嫿“你們將我的合夥人打傷了,你們看一下怎麼賠錢”
那個大波浪的女士,塗了一個大口紅嘴巴,是個女老板,姓錢,叫錢女士。
錢女士看著她都驚呆了“你們將我打了,還讓我們賠錢”
另外兩個服裝加工廠的老板,一個姓史,一個姓鄭。
兩人都呆呆地看著溫玉嫿,一時間被她容貌震得沒說出話來。
可等聽到她說,要他們倆賠錢。
兩人都炸了“你憑什麼要我們賠錢”
溫玉嫿蹲下,在盛弘耳邊低聲按時,等下去將合同找出來。
然後叉腰看著幾人,冷聲道“就憑你們上門,將我的人打了。”
她嘴巴特彆能說,幾乎幾句話,就已經給對方找了一堆罪名,將幾人都說得脖子一縮。
這還不算,溫玉嫿語氣非常強硬
“對了,還有合同,也是你們先違約,你們必須得按合同要求,將違約金賠給我們。”
她氣勢太強了,幾人都被她震住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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