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葉凡想占便宜。
而是葉凡傳承的醫術,來自於玉女觀的某位老祖。
那位老祖下山懸壺濟世時,身旁有一男一女兩個小藥童。
典籍中記載,其中天份一般的那位女藥童隨老祖上了山,成為下一任觀主。
而天份最高的男藥童,便是後世尊稱為藥王的孫思邈。
這位老祖時常感慨孫思邈不是女兒身,故而不能帶回玉女觀,但也傳了些道法神通,算是了卻一段師徒情。
難怪葉凡一看孫正就親切,親切到把對方手骨握裂,原來這是他孫師兄不知隔了多少代的後人。
緣。
真是妙不可言。
瞧見葉凡那寵溺的眼神。
孫正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怎麼回事,突然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被同學們捧起來的孫正沒多想,舉杯道:
“我孫家祖祖輩輩是醫生,諸位同學以後有事可以聯係我,我能做到的,儘力為之!”
“敬孫少!”
同學們欣喜若狂,又敬了一輪酒。
就連李鶴亦是,眼底的沉悶突然有了光亮。
葉凡敏銳捕捉到這點,問道:“老李,你家裡人莫非生病了,我可以幫你瞧瞧。”
“葉凡,你還懂醫術?”
“孫正他老祖宗孫思邈算是我半個師兄,我的醫術隻高不低。”
“……好兄弟,你最近抽個時間回平海市,咱們好好聚聚。”
李鶴神色古怪道:“我老在媳婦麵前念叨你,她一直想見你。”
“行啊,你媳婦今天怎麼沒來。”
“她是醫院的精神科醫生,忙得很。我一直想讓她來幫我,她還不肯。”
“你現在做什麼。”
“我開了家心理輔導的公司。”
“……”
葉凡明白。
李鶴是把他當病人了。
頓時哭笑不得道:“老李啊老李,你可真是……行了,不說了,都在酒裡。”
葉凡將杯中酒飲儘。
他想好了,不論李鶴遭遇什麼,這個忙他都幫定了!
葉凡並不知道。
此刻的李鶴也是心底這樣想的:好兄弟,不論你這些年經曆過什麼,我們夫妻都會治好你的癔症。
沒過一會。
一位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男性走進包廂,國字臉看著十分和藹,身後還有一位端著紅酒的侍應生。
看到來人。
錢虹有些驚訝,立刻起身迎接:“白經理,您怎麼來了。”
白經理笑嗬嗬道:“聽手下人說,小錢你在這裡宴請同學,過來送一瓶酒,沒打擾到你們吧?”
錢虹有些受寵若驚:“沒打擾沒打擾,白經理您也太客氣了。”
白經理與錢虹閒聊片刻,和藹道:“我敬諸位一杯,以後有機會常來玩。”
眾同學不明所以。
但看班長錢虹的表情,能猜出這位白經理身份不同尋常,紛紛舉杯。
“那諸位帥哥美女繼續吃喝,有什麼問題隨時聯係我。我還有一位貴客要招待,先走一步。”
白經理含笑離去。
同學們紛紛八卦起來。
“班長,那人是誰啊。”
“看起來非富即貴,而且還姓白,難道……”
“沒錯,白經理是白家人,這座白月樓的負責人。今天算大家運氣好,白經理平常神龍見首不見尾,隻接待那些身價過億的富豪,或者身處高位的權貴。”
錢虹紅光滿麵。
白經理在同學們麵前又是送酒又是敬酒,給足了麵子。
“班長這麵子也太大了。”
“咱們班真是臥虎藏龍,有一個孫少,還有個班長。”
睥睨江南二十三市的白家人來敬酒,這可是身份的象征,同學們紛紛吹捧起來。
錢虹虛榮心作祟,擺手道:“嗐,什麼我的麵子,我老公跟白經理算是朋友,偶爾一起小酌。”
眾人目露豔羨。
一位同學突然問道:“班長,我以前聽說,有個不開眼的官二代在白月樓鬨事,被打斷腿丟了出去,那二代的爹可是副市長,不僅不怒,反倒帶著兒子登門下跪道歉,這事是真的嗎?”
錢虹有些意外道:“你知道的還挺多,這事不僅是真的,還是白經理親自動的手。”
錢虹的話。
讓一群年輕人麵麵相覷。
真是人不可貌相,白經理看著慈眉善目,下手竟然如此狠辣,這讓他們深刻了解到白家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