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也隻有這樣兩個人都同意了,她才能有機會殺到南越皇宮中去找阮青雲拚一場。
值得慶幸的是鳳玄冥和藍楓都沒打算攔著她。
甚至藍楓還笑著說了句,“這可不是巧了麼,我也這麼想的。
那個人的身份隻有對方和阮青雲兩個人知道,我們想確認其精確的身份,無疑是大海撈針。
還不如直接找阮青雲,你我也是從第九監獄裡出來的人,想讓一個人開口,總是能想到些辦法的,不是嗎?”
得了藍楓的肯定,宴楚歌的眼神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鳳玄冥身上,“你呢,怎麼想?”
後者默默扭頭,吩咐徐林,“阮青雲目前在哪兒?”
“還在皇宮裡。”
徐林大概聽明白了幾個主子的打算,回答鳳玄冥問題的同時直接卸下了身後的牛皮桶,“屬下著人準備了南越皇宮具體的圖紙,但阮青雲狡兔三窟,每天都要換住宿的地方。
所以,他具體在哪兒,屬下其實也不是很清楚。”徐林說著,有些為難的看向三個主子。
“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刺殺阮青雲的確是最能速戰速決的方案,關鍵是阮青雲……不太好殺。”
“找人的事兒交給我。”
宴楚歌果斷道:“狗蛋兒已經跑出去了,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能將阮青雲精準定位。
但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先離開這裡,我怎麼好像已經聽到一些不妙的動靜了?”
曆練多年,三個人的五感早已經遠超常人。
外麵望風的下屬們還什麼動靜都沒聽到,宴楚歌的那雙招風耳已經聽到敵軍靠近的聲音了。
鳳玄冥和藍楓對視一眼,迅速牽起了宴楚歌的手。
轉身吩咐徐林,“就按照藍楓方才的吩咐行動,所有人往皇陵附近移動,看信號彈行事。”
話音未落,鳳玄冥手臂收緊,攬住宴楚歌的腰身幾步走向向屋內。
宴楚歌急的扯他的袖子,“你是不是走錯方向了,咱們是要逃命的,你這是要幫人家來個甕中捉鱉嗎?”
宴楚歌也是一時著急用詞沒有太考究。
偏生鳳玄冥在如緊要的關頭居然還有心情逗她玩兒。
兩個人行色匆匆的往屋裡走著,聽得宴楚歌的話,鳳玄冥非常自然的問了一句,“嗯,誰是鱉,你嗎?”
突如其來的打趣令宴楚歌懵逼,“你才是鱉,你全家都是鱉……”
條件反射又氣急敗壞的反駁令鳳玄冥低笑出聲,攬著她腰身的手臂更加收緊了。
燦爛明媚的笑容不經意間就晃了後麵藍楓的眼睛。
後者複雜的眼神漫不經心的從鳳玄冥那明晃晃的在向他宣誓主權的燦爛笑容上轉移到宴楚歌看似惱火,實則生動的麵上。
素日裡冷峻的麵容也帶了些微急不可見的笑意。
外麵敵軍的腳步聲和氣勢洶洶的喊殺聲越發的靠近,奇怪的是這邊的三個人卻沒有絲毫強敵來臨的緊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