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若是不小心把人弄死了,直接自掛東南枝便是,就不用來礙我和殿下的眼了!”
離她最近的一個侍衛抱拳應聲而去,沒有絲毫猶豫。
就好像宴楚歌從來都是太子府的女主人一般。
榮親王妃嚇呆了,“你,宴楚歌,你也是世家出身的閨閣千金,怎能與這血腥暴戾之徒一般殘忍?”
榮親王妃怎麼也不敢相信昨晚那個被自己輕輕鬆鬆逼的撞柱自儘求解脫的人竟敢會說出如此駭人的言語來。
隻當這是鳳玄冥逼著宴楚歌說的,還在那兒暗戳戳的給宴楚歌上眼藥。
故意提醒她關於鳳玄冥的那些可怖的謠言。
誰知宴楚歌非但沒有對鳳玄冥生出畏懼之意來,還理直氣壯道:“你都說了太子殿下是血腥殘暴之徒。
我身為未來的太子妃,若是畏畏縮縮跟個小白花兒似的,如何配得上太子妃呢?
夫唱婦隨才是王道啊,榮親王妃難道不知道嗎?”
麵上笑容未收,眼神驟然冷下來,“不想看到鳳
翼寒的手指就把我要的東西交出來。
再囉嗦,我讓你直接去給鳳翼寒收屍!”
人還是那個人,臉也還是那張臉。
可榮親王妃就是覺得宴楚歌不一樣了。
她怕極了宴楚歌真的將她說的那些血腥手段用在鳳翼寒身上。
可又怕一旦將庚帖和婚書交出去,就再也沒有救榮親王和鳳翼寒的籌碼了,頓時糾結不已。
宴楚歌見狀,回頭問鳳玄冥,“敢問太子殿下,豢養私兵,搶他人軍功,殺良冒功,數罪並罰,應該夠得上滿門抄斬了吧?”
坐在一旁靜靜看她發揮的鳳玄冥微微頷首,“當然。
若非榮親王府本就是皇族,誅九族也是夠的。”
宴楚歌勾唇道:“那就送榮親王妃和府上女眷一起到詔獄去給鳳翼寒作伴吧。
正好,讓榮親王妃好好看看鳳翼寒的手指是怎麼剁下來的。”
她臉上明明掛著笑容,可那眼神卻冷的令人發寒。
誰也沒想到她竟然發話讓榮親王妃入詔獄。
侍衛遲疑的看向鳳玄冥,“殿下?”
榮親王妃畢竟是樓太後的親侄女,又是當朝親王妃之尊。
若無確鑿的證據,直接下獄,會給鳳玄冥惹來不少麻煩。
後者卻縱容道:“聽二小姐的。”
下屬拖著榮親王妃就走,宴楚歌昂首闊步的進門。
疾風和徐林抬著鳳玄冥跟進去。
所有人都以為宴楚歌是要親自去找庚帖和婚書,可沒過多久,朱顏卻小聲與鳳玄冥稟報,“殿下,二小姐不見了
。”
“不見了?!”
疾風一雙眼睛瞪成了牛眼睛,“我們不是跟她一起進來的嗎,就晚了幾步而已,怎麼可能不見了?”
徐林亦麵露疑惑,卻並未聲張。
少時,鳳玄冥發話了,“不要聲張,繼續找她的庚帖和婚書,直到她回來。”
話說完,他招手示意徐林附耳過去,耳語一番,徐林滿目驚訝的應了一聲,便將抬鳳玄冥的重任交給了另一個侍衛。
榮親王府裡,主仆所有人都下了獄。
神機營將士以抄家之形式翻箱倒櫃找宴楚歌的庚帖和婚書。
而隻有幾條巷子之隔的樓家,能主事的人都被召進宮中。
得到消息的女主人和小輩男丁們正聚在大方主院裡商議對策。
誰也沒注意一道纖細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飄進了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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