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楚歌正愁找不著借口跟鳳玄冥碰頭呢,聞言立即打蛇隨棍上。
“何嘗不是如此呢?
事已至此,也隻能另想法子了。
我去問問娘親有沒有什麼東西帶給外祖父他們的,有的話,我托太子殿下帶過去。”
聖文公府特殊的地位導致他們選擇姻親的自由度很高。
當初宴父娶宴母為妻,便證明東方家的家風和品行是得了聖文公府認可的。
所以東方家出事後,各方都唯恐避之不及,唯獨聖文公府冒著惹皇帝不悅的風險私下接濟東方家。
宴楚歌提出此話,聖文公父子都不覺有異,隻是宴父有些擔心。
“太子殿下冷心冷情,你也還隻是許配給他而已,他又是離京公乾,讓他稍東西,合適嗎?”
宴楚歌嫁鳳玄冥,按身份來講是門當戶對的。
但在聖文公府卷入榮親王府豢養私兵案,東方家又出了事的這個當口,讓宴楚歌去求他,總感覺日後也會低人一頭。
宴楚歌則淡然笑笑,“父親且把心放肚子裡吧,我相信娘親有數,不會捎帶太讓人為難的東西的。
太子殿下若是不願意,我再把東西帶回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總得讓外祖父他們
知曉我們的心意,您說是吧?”
女兒要安撫低穀時期的外祖一家,宴父也沒有理由阻止,遂點頭應了,“也罷,你去找你娘吧。
順便從賬上支一些銀兩捎給太子殿下,流落他鄉,送什麼都比不上送錢實惠。”
宴楚歌乖巧的應下,大長腿邁的迅速而優雅,直奔宴母的院子。
少時,宴楚歌揣著宴母給的東西踏上了去太子府的馬車。
朱顏依舊守在身側,馬車離了聖文公府,朱顏便鑽進了馬車裡。
“二小姐,剛得到的消息,沈將軍上報鳳翼寒豢養私兵之事後陛下其實隻召了與案子有關的幾個大臣進宮。
也就是宴公和令尊,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還有兵部尚書以及三位宰甫。
其他人都是樓太後召進宮的。
在我們進宮之前,滿朝文武幾乎齊聚宮中,被陛下趕走了一些。
之後樓太後又建議陛下讓群臣躲在偏殿旁聽,以免您害怕失措,遺漏了重要線索。”
陳述完太子府傳來的情報,她順勢吐槽了一句。
“說什麼以免您害怕是錯,漏了重要線索,實際上就是想對您進行誤導,讓您說出他們想要的話。
宴公和令尊在場的話,影響他們發揮。”
宴楚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給我下滿堂花醉,根本不是長安臨時起意,而是樓太後早就安排好了的。
我若是不懂藥理之普通人,滿堂花醉的致幻效果就迷惑我的神誌,讓我說出他們想要的話來。
而到
後期,等藥效徹底發作後,我便會發癲發狂,在滿朝文武麵前身敗名裂。
等到那時候,我就算清醒過來,想翻供,也沒人會相信一個瘋子的話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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